宗门大比就是,他为了宗主的一句“你得了前三,就让你师尊下山”硬是要和叶启拼命。
这还是宋长风跟他说的,不然他自己是永远不会跟他说这些的,说不定打算死都不让他知道。
他这个徒弟,从来都不愿意说自己的事情,好像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
凌归澈将手放在林远泽的头上摸了摸“你呀,好歹为自己考虑一下,活着不是为了别人付出的。”
林远泽感受着头上传来的温柔抚摸,心里想着的却是“为你付出,不是别人。”
凌归澈正思索着如何逃出去时,那女子又喊着“玉郎”急切的朝他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方手帕及药瓶。
林远泽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飞了出去,凌归澈正想去扶他时,受伤的手已经被轻柔的牵了起来。
那女子捧着他手,如同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轻轻的吹着。
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可怜担忧自责的看着他,一边擦着,他已经擦拭干净的手,一边将药粉小心翼翼的倒在他手上,随后又拿出那一方手帕轻轻将伤口缠绕起来。
林远泽爬起来朝着他们慢慢走过来,眼睛里满是不赞同,冲着他摇头。
凌归澈只是朝他一笑,表示没事,要是想在药粉里下毒,根本没必要给他包扎伤口。
那女子见林远泽站起来往这边走了,眉眼瞬间变得可怖起来,手也抬起来了。
凌归澈眼疾手快的按住那女子的手,轻声说着“别伤他,好嘛?”女子转过头看向他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依偎在他怀里委屈的说“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为何要有不相干的人在场。”
凌归澈任由她依偎着,看向林远泽轻点了头,嘴里依旧是轻缓的说
“新婚之日,应该要有宾客庆贺不是吗?”女子好似反应过来似的,抬头看着他,眼眸中尽是女儿家面对心上人的含羞带怯,脸颊绯红不知是灯笼印的还是心中的情谊所致。
“玉郎~你愿意娶我了?我把他的法术解了,叫他给我们做傧相如何?”
凌归澈那双眼睛,平日里看谁都是深情款款的模样,更别提是他有心想演。
那眼神把林远泽都看呆了,深情又温柔的注视着你,仿佛真的爱上了一般。就那么看着女子轻声说道“好,听你的”那女子更是娇羞不已,一抬手林远泽就飞到二人面前,下一瞬他就能发出声音了。
“那~玉郎……我去换嫁衣了……你换好了去前厅等我好不好……”
凌归澈笑的如清风拂面“好,你慢些,我不急。”话落,女子转身走向另一边,脚下莲步轻移、裙摆飘扬光是背影都能看出来她格外开心。
凌归澈带着林远泽回到刚才的房间,里面赫然出现一件大红的喜袍。
林远泽喉结滚动,最终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师尊……你真的要娶她吗?”
凌归澈坐在床上看着喜袍,声音坚定的说“为今之计,只有顺着她走下去。我们都没有灵力,他要杀我们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只有伺机而动”
林远泽点点头,上前将喜袍拿了下来亲手递给凌归澈道“那就……请师尊更衣”
声音里是说不出的颤抖和委屈,凌归澈见他这副模样有些好笑,明明被逼婚的是我吧,你委屈啥呢?果然孩子大了,他情感更加琢磨不透了。
凌归澈拿着衣服进了屏风,徒留林远泽枯坐在外,看着屏风透出来的模糊人影,暗自神伤。
凌归澈穿好喜袍,发现有一个腰带他自己反手系不上,于是拿着腰带出去找林远泽给他系。
“远泽,这个给我系一下……”凌归澈说着将手中的腰带递给林远泽,只是林远泽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也不接腰带。
他以为林远泽还在为自己莫名其妙给他找了个师娘生气,蹲下身抬头望着林远泽朝他笑着说“这有什么,我的高堂又不在,做不得数的。就当是陪她演一场戏罢了……”
林远泽压根没听见他师尊在说什么,原来师尊穿喜袍如此……如此貌美。
说一个男人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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