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溪担心的问题,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旧情复燃?
绝、无、可、能!
靳墨忱用力剁着案板上的肉,刀刃与案板亲密接触发出“笃笃笃”的声音,可把邵南溪吓得够呛。
“忱哥,你干嘛呢?”
邵南溪慌得一批,怀疑他忱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得是多大仇多大恨,才能把这一案板的肉馅儿剁得稀碎。
这要剁在人身上,怕不是要死不见尸。
就在邵南溪疯狂脑补靳墨忱是将可怜的猪肉馅幻想成了谁,才剁这么稀碎的时候,靳墨忱不疾不徐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剁馅。”
邵南溪撇撇嘴,默默吐槽:“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你这是在剁馅儿,我这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剁馅儿吗?”
靳墨忱“咵?”两下,将剁碎的肉馅刮到一起,而后利落的隔空一砍,两把菜刀稳稳地立在案板上。
而后才在邵南溪惊悚的神情中,慢条斯理地来了句:“你不是喜欢吃饺子吗?”
邵南溪咽了口唾沫,“虽、虽然我的确喜欢吃饺子,但我不太喜欢暴力……”
在靳墨忱的死亡凝视之下,吐槽的内容被自动消音了。
他只能弱弱地哼唧一声,“忱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配合你的!”所以就不要再用这种恐怖的眼神看着他了,他真的会怕!
靳墨忱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问:“我特意做了你爱吃的饺子,你难道不想邀请在帝都的朋友过来品尝?”
邵南溪下意识问:“忱哥你不是从来都不下厨的吗?”
靳墨忱很淡定地说了句:“厨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邵南溪:“……”
所以他忱哥这是只负责剁肉馅儿吗?
而且他好像没有哪个朋友有资格和他一起品尝他忱哥的“手艺”。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不敢当着靳墨忱的面将这个疑惑问出口。
为此,他特意上楼敲响陆禾楠住的客房,向她求助。
陆禾楠听他描述了一遍具体情况,表情有些古怪。
邵南溪好奇追问:“陆小姐,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陆禾楠摇摇头,颇为嫌弃地啧了声:“你忱哥果然很闷骚。”
“又是闷骚?”
邵南溪有些怀疑是不是陆禾楠弄错了,“我忱哥不像是那种人啊。”
陆禾楠用你小子还是太单纯的眼神看着他,“你说他不是那种人,那我问你,他是不是对我家娇娇有意思,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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