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三十七座城,自从经过刘沫蕊的事后,陈政已是两年间游走了二十五座。
每到晚夜之间,相传总会有一名浪荡书生,手持一青丹书卷,飞身立在那各个城府中有名的俏丽娘子闺房楼庭之上。
他也不行乱来之事,只是赏花赏月赏人香,就这么偷看着,偶尔会说上那么几句下作调戏的话语,对别人身子评头论足。
不过即使这样,也是吓得那些姑娘半死,导致各城官府尽数全力通缉,可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依旧我行我素,那些官兵永远也都跟慢他半步似的,每次连他衣角都不曾摸到。
“听说了吗?悲庭坊新来了个唱小曲的美人,听说是从别的城过来的,我还没去瞧过,不过王二倒是去看了,说是唱的曲跟那仙女唱的一样好听,就连样子也跟那仙女似的。”这蜀中楚州府城的一家小酒馆里,几个酒客正低语闲聊着。
“我也听说了,说是才来我们这楚州不久,可悲庭坊的门都快要被人给踩烂,唉,要不是我娘子管的太紧,还真想去瞧瞧这俏佳人。”其中一个男子回应着刚刚那人的问话,可言语里尽是可惜。
那群酒客听到他这么说,也都是哄笑起来,打趣他还怕媳妇。
而就在他们这酒馆的楼顶上,有一人正躺在瓦片上看着书晒着太阳,听着他们言语到这楚州府城悲庭坊的一个姑娘时,他嘴角也是莫名扬起了一抹笑来。
而这看书的人,正是那游走蜀中的闻花书生,陈阿政了。
这楚州府城不大,虽也建有那烟花巷子,可这里的人更喜那声曲艺礼之乐,有着那蜀中如屋颈,楚州音绕梁的说法。
这天色也是刚好入夜不久,陈政他便一路打听估摸着到了这城中的悲庭坊,可他却是不入正门,而是探听得了那新来头牌女子的闺房所在后,悄摸着躲到了家人闺室房梁之上。
陈政就这样躺在房梁上眯着眼休息了起来,大概也就过了一两个时辰,房门终于是被人推开走了进来。
就厢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陈政也是睁开了眼来,顺势就侧躺着了身子,悄悄看着来人。
推门进来的,则是这悲庭坊新来的唱曲头牌姑娘,而她,也正是那百木庭刘家的二小姐,刘婉盈。
陈政看着她的容貌,确实生的漂亮,竟也从中不知为何看出些似曾相识的味道,他就这么看着,一时还晃了神。
随着刘婉盈走进来,她身后还有两个婢女也是给她提进了几桶热水来,将热水都倒置在闺房屏风后的澡桶里,随着也是撒上了些花瓣,都弄好了才慢慢退出了房去。
刘婉盈随之也是关紧了房门,起身慢慢走到了这屏风后头,动手脱起了身上的轻绸纱衣,看来是想洗个澡了。
陈政在这房梁之上,却是刚好能看个全貌,一时间不知怎么了,对于他这个什么都见过和干过的浪荡书生来说,竟有了些许,不自在起来。
陈政看着那刘婉盈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洁白如玉的肌肤,和胸前傲人的双峰,就连那翘臀也是生的美丽,她的所有,一下子都被陈政一览无余,他不禁咽下了一口嘴里生出来的口水,暗叹道,这姑娘可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美尤物了。
刘婉盈自然的身子没入了那澡桶之中,玉体着水,显得更是迷人,陈政就这么看着,忍不住发出感叹声来,说道:“游走了那么多城,姑娘可是那唯一当得起仙子之名的人了。”
陈政这虽是轻声低语,可刘婉盈还是听得个花容失色,连忙一把扯过来屏风上挂放着衣服,就是直接将整个起身出水的身子给裹了起来。
刘婉盈略有惊恐的说道:“躲在上面的,你是谁?”
陈政听着刘婉盈的问话,也是直接翻身从那房梁之上落了下来,就这么停在了刘婉盈的跟前不远处,笑着说道:“在下闻花书生,陈政。”
听到这个回答,刘婉盈明显激动了起来,陈政也只当她是吓到了,可刘婉盈随即也是回复了平常神色,淡淡说道:“闻花书生。不是叫陈阿政的吗?你到底是谁,冒充他的采花贼吗?”
陈政听着刘婉盈这话,也是一乐,说道:“看来姑娘对在下还是有所了解嘛,不过相熟的朋友都唤我陈阿政,所以本名陈政也可,花名陈阿政也行。至于姑娘说的采花之事,在下也是好几年不干那种勾当了,更别说还冒充他人了。如今我只闻不采,当为闻花书生,不过姑娘着实生的太漂亮了些,不采确实可惜了。”
听到陈政这么说,刘婉盈又是紧张了起来,连忙动身拿过旁边梳妆台的一把剪刀,对准了自己脖子,说道:“你想干什么?你乱来我就死给你看,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陈政看着她这番作为,也是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好啦,不逗弄你了,我说的玩笑话罢了,既然说了只闻不采,看看也就行了,况且姑娘身段还如此迷人,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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