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你,实为上选。”
杨晔听着,本想说些什么,这诸葛临天又接着说道:“况且这女娃娃还是那桃知书老顽固的弟子,你们都知道青衣楼是秘闻辛事知道最多的地方,可不知道那叫做百晓生的桃知书,才是整个江湖读书知事最多的人吧。用一个臭道士的话,那就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就没有那桃知书不知道的。哈哈,知道却不懂得,就是那所谓的知书不达理了。”
秦小怜听着诸葛垄天这么讲着她的老师,便笑着道:“我和老师本就与那青衣楼不同,我们学的是知识,他们讲的情报,自然无法比较。至于诸葛前辈后面说的那些,晚辈要学的确实很多,晚辈也会努力的,让老师和前辈都不有所失望。”
看到调侃桃知书,这秦小怜也还是客客气气的,诸葛临天说道:“你这女娃娃比那桃老顽固要好,有意思,听说那老顽固桃林书库有乱七八糟的十几万卷藏书,你看了多少了呀?”
“全已看完,过目不忘。”随着秦小怜的这么淡淡一句回应,杨晔心神激荡,十几万卷书全都印在脑里,如若不是假话,那得是多惊人的一件事情。倒是诸葛临天,只是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后,便就恢复平常,笑道:“桃知书那老顽固曾说不收学生,如今为了你这女娃娃悔了自己所说之话也是值得,小子,你现在可知,你是捡了多大一个宝了?”
杨晔笑而不语,脑子在想着什么,秦小怜闻言却淡淡回道:“老师就因悔了当初之语,这才立誓,终生不出福园桃林,因此,我怎样也不能误了老师名声,自然,是要刻苦些的。”其实听到这,加上诸葛垄天的话语,杨晔也算明白了这秦小怜的事情和用意,不过他心中却也是生起别的疑惑,只见杨晔躬身拱手朝向那边诸葛垄天,说道:“诸葛前辈,既然我与这秦姑娘之事已是说明,反正也是顺路同行,我答应了便是。不过晚辈倒是心里还有别的惑事,不知,前辈可否指点一二。”
诸葛垄天听到杨晔这话,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这小子,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刚刚要不是我到了这船厅来,你那杯酒之酒恐怕就要做那杀人之器,取这秦女娃娃的命了。行吧,看你也算顺眼,又坐上了你这大船,有何要问的,老夫指点你一二便是。”
杨晔见这诸葛垄天看出来了刚刚自己的心思手段,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刚刚前辈说曾与那黄阳宫里一位年轻太监交过手,不满前辈,晚辈也与那宫里一位公公交过手,不过他却是一个老者,也就是现今江湖上所传的那位龚公公。虽然一直以来,两人都未用全力,不过我也能感觉到,那位公公是个高人,而且冰系功法炉火纯青。还有就是,都说武学巅峰既通玄,可晚辈却是走了自己的一条路,虽未通玄,不过也败过一品九重的人,自问也相当于你们口中通玄实力了,可在前辈手里,实在是有点难堪了,敢问一句,前辈到底修为几何?”
那诸葛垄天听着杨晔的话,说道:“虽然我是早些年去过那宫里一次,可没遇到你说的这个用冰系功法的龚公公,倒是遇到了个用火系功法的年轻太监。有意思,就连这黄阳帝宫里,现在都卧虎藏龙了。”
诸葛垄天边说着,边举起了他的那个大酒葫芦喝了一口,随即看着杨晔,笑道:“至于你第二个问题,谁跟你说,武道巅峰即是通玄的?那只是世人相传罢了,未攀高峰之顶,何以见得全貌。”
诸葛垄天此话一出,何止杨晔,全场众人,皆是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