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府城外的一座山腰凉亭,一黑衣人跪在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跟前,低声道:“主子,静鸣和尚的死讯小的暂时按你的意思给压了下来,万佛寺那边还不知晓。至于杨晔他们万佛寺此行,也按主子的意思青衣楼不会干涉其中,不过倒是那一位主子手底下的念奴娇,近日却又有了些动静,还将杨晔一行人去那万佛寺的目的,透漏给了慧聪和尚,因为君上说过不能深挖她们,所以目前奴才也不清楚那位主子接下来还会有哪般动作。”
那锦衣男子听着眼前这黑衣人的回报,轻声笑道:“静鸣和尚的死讯我自然会用到合适的时候,至于杨晔他们,你不也说了嘛,那小子你看可以,既然能成事,那他这万佛寺之行不管便不管了。而她的念奴娇嘛,总归只是一群摆弄乐器,玩弄声理的姑娘,不打紧。出来也好些天了,我们这次一并回去吧,你现在就去把我的意思交代给楼里无常他们好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听完这锦衣男子的话语,立马就叩首领命转身而去,满是顺从,毫不拖泥带水。
杨晔这边,虽说万佛寺此行才从杭州府城走了七十里,但也是第二天快日落时才到这灵隐州,本来还以为那木剑老道就会作别他们,不想他却也是跟了来,说佛道一家,也要去那万佛寺瞅瞅。
杨晔倒是不当回事,就这两天的相处,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个活脱脱的无赖道士,有时甚至还觉得比他自己都要泼皮的厉害。而那木剑老道倒是真的有心要教那翠云功夫似的,有事没事就伸头进马车来找翠云说话,一半说着杨晔不行,一半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厉害,那翠云终究是不理他,反倒莲花被他时常逗乐。
“公子,你们就从这普陀山西边的青石小路上去好了,马车走不了,我去那边山脚下的酒馆客栈等着你们,现在也快入夜了,估计你们现在上山也得在那寺庙里过上一晚。”车夫老张将马车停在了一条青石小道前说着,杨晔和翠云莲花闻声也下了马车来。杨晔看着山顶那座辉宏的寺庙,示意就按老张说的那样,让他赶着马车先走,自己则和莲花还有翠云带着那泼皮道士便往山上走去。
看着这普陀山不高的样子,不想爬起来还是要些时候,走了好一会,一行人才到那山腰。杨晔似想到了什么般,转头朝那木剑老道说道:“牛鼻子,我先跟你说好,你平常坑蒙拐骗就算了,这次来这万佛寺我们是办正事的,你到时候别连人家和尚都忽悠哈。”那木剑老道听着杨晔的话,也没好气,喝了一口从杨晔马车上顺下来的酒说道:“真以为我这么想跟着来呢?要不是我欠着这丫头的五十两银子,就这破地方,请我来我还不来呢。不过真的可惜,这山上无酒,我带的这坛酒快喝完了,所以你小子跟这帮秃子有什么事就办快一点。”
杨晔看着他这无赖样,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在两人还在言语时,不知怎的,一个中年僧人就出现在了他们跟前。那僧人微闭双目,站在他们要上去的青石小路台阶上,威严而语道:“贫僧了尘,家师已知几位前来何故,因此,请回吧。”杨晔众人看着眼前这个不怒自威的闭眼僧人,一个个也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倒是那老道士,看情况不对一溜烟的就跑开了去,不见了踪影。
杨晔也懒得管那木剑老道,只是正对着那僧人双手作揖道:“既然大师知道我们此行来贵寺是为何,那么想必我们要找的那人便真的就在贵寺了,不知可否行个方便,问些话语便行,绝不叨扰贵寺安宁。”
“不可!”那僧人只是简洁一语,随手就出了一掌,法随言行。一个偌大的金色手印浑然而成,杨晔见状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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