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这两年,我倒还是做了蛮多我自己想做也开心做的事。还有哈,要不是你到处找我追的太紧了些,我怕是更逍遥哦!”杨晔越说越来劲,一杯酒下去就跟上头了般左晃右晃的。“都哪些事。”罗成还是跟木头般平静的问着,但在杨晔看来,他能开口,已实属不易了。
“也没啥啦,比如被你追的路上,我救过一家老小避免他们被那马贼所害,就我叫一个小姑娘去逗你的那次。来这武京城后呢,就刚刚那个小屁孩,小六子嘛,偷别人东西吃,被打得个半死,我记得还是去年过年那时候,天寒地冻的,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救了他,这小子倒好,有事没事就吵我和姑娘睡觉,要知道就冻死他得了。还有呢,我想想哈,对了,这香满居的张狗腿子,说他丫的,我就来气!他闺女被那泼皮无赖看上了,要强掳了去,我那天刚好在这吃饭,看他闺女也有几分姿色,想着帮他,说不定他就把闺女给我了,这不讲良心的,没意思,说我天天烟花场,多的是漂亮姑娘,硬是把闺女送乡下去了。咋的?就生怕给我祸害去了啊?还有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了,爷就懒得说了,如何跟那些文人斗舌,怎样登楼作赋,不过说真的,就这武京城,不,就这整个黄阳境内,也怕是找不出几个比我有文采的公子哥了,你说对吧,罗木头。”杨晔似乎喝醉了般,半醉半醒的说着酒话,本还想倒酒,发现酒壶里就剩一杯的量了,嬉笑着就往自己杯里倒了去,脸皮随着酒劲也更厚了起来。
“以你的修为,本不该醉。”罗成看着有点迷糊的杨晔淡淡说道,但在他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一丝别样。“什么叫该?什么叫不该?千金难买爷高兴!你知道吗。哎呀,正愁没酒了,就来了个送酒的。”杨晔单手依桌撑着头,淡淡笑言道。
此时,这香满居坐落的烟花巷子口,一个身着白衣,腰间悬挂着佩剑和一段红绫,左手拿着一壶酒,右手牵着一匹马的少年,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
刚巧买回马奶豆的小六子也从那边蹦蹦跳跳的走来。刚经过那公子身边,本来还在心想这人咋个和花爷装扮这么相似,还没想完,就听见不远酒楼阁楼传来话来:“小六子,把豆子给你旁边那家伙,你就去玩吧,让他带上来就行。”
小六子闻言,呆立着看向这个牵着马的人,听话的就将豆子递给了他。那人也是好脾气,既然都听到了是怎么回事,也懒得过多言语,接过豆子就朝那香满居走去。
小六子落个清闲,虽说还没吃饱,十之七八也是有了,而且看得出来明显花爷有事,也不是那么没眼力见的,听了杨晔的话,于是就跑开玩去了。
只见那位同样的白衣公子,来到香满居后,叫张小二把马安置好,径直就朝那二楼走了去,张狗腿子也惊叹到,要是除去那腰间抹红,这位公子跟那位爷还真是像呐,从衣着装扮,到动作神似,要不是花爷平常浪荡了些,而这位少爷明显正气凛然了点,说是两兄弟也不为过了。
杨晔看着上楼来的那人,再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罗成,心想,这下好,两个木头堆一块,这下岂不是得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