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善解人意,化解了这场由误会引起的冲突,吕薄冰深深感动,再喝了几杯茶,将思绪慢慢稳住,这才想起此行来到最高神庙还有一个疑问。
“有个问题在下一直迷惑不解,不知圣女大人能否赐教?”吕薄冰想了下,决定当面问圣女。
“何施主请说,贫僧当知无不言。”圣女对吕薄冰已有些好感。
吕薄冰将当日如何在冷宫遇见那老妪,老妪说了什么,后来里斯本又说了什么,前前后后复述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
圣女全程认真聆听,没有插一句话,吕薄冰没敢直视她,只静静的诉说,没注意到圣女似水的眸光微微的变化。
“何施主可知道,傍晚城东燃起了狼烟?”圣女猜出他要问什么,忽然转移了话题。
今日她在隔壁岛上已看见狼烟,心知乌渤海出大事了,不久便有信徒乘船过来传信,史努克国王回来了。
“狼烟?”吕薄冰大惊,据他所知乌渤海承平日久,突然燃起狼烟,必然不是好事,难道是白云飞搞的鬼,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脱口而出道:“史努克国王在攻城?”
“据信徒传来的消息,史努克国王正在攻打王宫,明早或者说今晚乌渤海即将易主。”
“这,这可能吗?”吕薄冰猛抬头直视圣女的眼眸,从眸光里他得到了确认,心中震惊无法形容。
乌渤海是石头城,城高墙阔,又仿造大央国引流海水建造了护城河,城里还有八万军队,易守难攻,按理说不容易被攻破才对,怎会这么快便逼近王宫。
“城门是从里面攻破的。”圣女的心情很复杂,刚刚接见吕薄冰也是强作镇定,她缓缓地道:“具体情况贫僧不是很明了,明早便会有确切的消息。”
“定是那白云飞搞的鬼没错了,那小子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不知是死是活,果真是在谋划这件事呢,在下该早点告知里斯本丞相。”
苏梅儿的事情发生后,吕薄冰对白云飞一点好感也没有,这么多天一直没与他见过面,连他是死是活都没打听过,再过些日子,他本可以将这个人封存在脑海中。
“恕贫僧直言,无论何施主告知里斯本丞相与否,李擦苏国王与里斯本丞相应该都早有防备,只是难免百密一疏。”
“该死,那在下怎么办?”既然乌渤海易主不可避免,吕薄冰不得不考虑自身了,他只是一名大夫,这种事可不想掺和。
“史努克国王若要重新赢得信任,何施主是最最关键。”
“啊!”吕薄冰眼珠子快要掉在地上,浑身直冒冷汗:“这与在下有何关联?”
“何施主是当局者迷,你是乌渤海的救命恩人,是吾国的英雄,现在虽说有了药方,但你在乌渤海人心中的地位崇高无比,没有人能取代你。”
“圣女大人的意思无论谁当政,都要将在下拉入他的阵营?”
“你是白云飞施主,不,过了今夜得叫白云飞殿下,你是他请来的大夫,也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将你举荐给李擦苏国王的。”
“这么说,史努克国王复位,在下想不加入他的阵营都不行?”
圣女郑重地点头,吕薄冰用双手揉了揉面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叫什么事啊,原来他只是白云飞的一颗棋子。
“圣女大人能否为在下指条明路?”
“贫僧并无主见,贫僧相信以何施主的智慧以及在吾国人心目中的地位,想要安然脱身并不难。”
“圣女大人谬赞,在下愧不敢当。”吕薄冰苦笑,他不想做已颗棋子,但偏偏似乎逃脱不了做棋子的命运。
他暗自感慨,到底何时我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任凭别人摆布!
“世事如棋,谁又能完全做自己的主人!”圣女轻轻的感叹,不仅感叹吕薄冰,也感叹她自己:“何施主,关于那位老妪,你想要问贫僧什么?”
吕薄冰将双手放下,认真的回答:“在下想知道老妪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本寓言还在不在,还有中了复仇术要怎么解?”
“你这是三个问题。”圣女故意逗他,笑着问道:“”你想让贫僧先回答哪一个?”
“这…”吕薄冰见她并没有拒绝的的意思,胆肥了些:“圣女大人愿意先回答哪个便是哪个,在下既然在这里,你不赶我是不走的。”
“你个小滑头,算计到贫僧身上了。”圣女笑骂道,眸光转动,直视吕薄冰漆黑的双眸:“后两个问题算赠送你的,但你要答应贫僧三件事。”
“哪三件?”
“现在还没有想到,等贫僧想到时,自会告诉你,你问贫僧三个问题,贫僧让你答应三件事,这叫礼尚往来对吧,不知何施主敢答应否?”
“这…倘若圣女大人让在下杀人怎么办?”吕薄冰感觉中了圈套,圣女或许早在这等着他,只等他往里面钻,他得把话说在前头。
“哈哈哈…你放心,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也不会让你违背良心,更不会让你进最高神庙做一名侍僧,对了,圣祖寺不接纳男子。”
“好,在下答应了,要不要击掌为誓?”
“不用,贫僧相信何施主的为人,你答应了便可。”
“多谢圣女大人信任。”吕薄冰心纠结了一下,不知不觉间答应了对方三件事,这以后还真是头大。
“好,一言为定,贫僧先回来你第三个问题,关于复仇术贫僧从未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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