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还进行了实名登记。
两个人进了藏经阁,这藏经阁中相当一部分书籍是经书,和功夫相关的书籍只占一部分。
王安他们只能看不能拍照,不能记录。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传说中的《易筋经》,可惜是复印本,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玄妙,看着没什么特别的十二个动作,配着文字说明,似乎跟网络上流传的很像。
“果然,这门功法和五禽戏有异曲同工之妙。”
到现在为止王安已经接触到了不少的修炼功法,通过这些时间的经历和修炼,眼界见识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薄薄的一本小册子里是有东西的。
传闻之中练习《易筋经》可以让人脱胎换骨,易筋洗髓这是有可能的,因为他练习五禽戏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效果。
这一类功法的作用就是改变一个人的资质,不断的拔高一个人在身体素质上的上限。这就好比你原来的身体综合素质不过一般,但是练习这种功法之后就可以获得超过专业体育运动员的身体素质。
随后他又看了《洗髓经》,相对于《易筋经》,这本经书是残缺不全的,而且上面多是些文字,读起来就有几分玄妙、晦涩难懂。
看完这两本之后王安又看了《金刚不坏神功》,这本书同样是有十几幅图,每幅图都有文字。
王安现在记忆力惊人,这些图文他基本上翻看几遍就能记住。看完这三本功法之后王安便没有继续看下去,主动离开了藏经阁。
从藏经阁出来他们本来是想要去拜谢方丈禅师,没想到方丈禅师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他们两个人便请那陪同他们的僧人代为转达,两个人就下山去了。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这大家族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面子就是大!”
“我不是说这件事情,我是说你看那几本武功秘籍有什么收获?”
“有收获,很有收获。”王安点点头。
“你看得懂那几本秘籍?”
“略懂。”
“那给我讲讲呗。”
“讲什么呀?”王安反问道。
“你从那几本秘籍上悟到了什么?”
“《易筋经》应该是外壮的功夫,常练此功可以让人气血强盛,身体康健,百病不生,说是武功,其实更像是一种养生的功夫,和五禽戏、八段锦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果修炼得法,说不定还真有易筋洗髓的功效。
至于《洗髓经》,我看更像是“静心炼神”的功夫,洗髓之中的“髓”指的不是骨髓,而是内在的精神、心灵,练习这门功法应该可以使人心灵纯净、精神强大。
至于《金刚不坏神功》应该和《易筋经》差不多,具体有什么差别,需要练过才知道。”
“就看了这么一会功夫就想到了这么多,怪不得你功夫能练到这一步,你打算练练试试?”
“不一定练,倒是可以借鉴一下,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次谢谢你。”
下山之后王安回到了宾馆之中后根据自己的记忆,居然将他看到的是三本秘籍之中的内容完完整的写了下来,甚至连其中的那几十幅图都画了下来。
一直到了晚上,陆相宜在外面敲门他才起身出去。
“打电话你也不接,你这在里面忙什么呢?”
“想些事情。”
“别想了,出去了吃点东西。”
“好啊。”
他们两个人来到了外面一个饭馆,点了几个菜。王安破例要了一瓶酒。
“感谢!”说完话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个电话便从不远千里从湖安专门过来,说实话这让王安有些惊讶,有些感动。
“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知会一声。”
“那我可得赶紧想想,可别过着村没这店了。”陆相宜听后笑着道,“来中岳有收获?”
“收获很大,挡在我眼前的雾散了一半,我隐约看到了上山的路。”
“说的这么玄乎,让人听不懂?”陆相宜笑着,脸上的笑容慢慢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神情。
“等会,路?你,你该不会是知道修炼真气的方法了?”
“有些想法了,我等你的赤丹。”王安笑着道。
“非得那东西不可?”
“这法兴寺里应该也有一种秘药,就像小说里写得小还丹、大还丹,你有办法弄出来一颗我尝尝也行。”
“你开玩笑呢,你以为法兴寺那帮武僧只会表演吗?你以为法兴寺就是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我们局里就有好几位是法兴寺的弟子。”
“这弯弯绕绕的挺多啊。”
“你还准备在法兴寺呆多久?”
“明个就回去。”王安吃了口菜道。
“这么快?”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当和尚吗?”王安笑着道。
“得嘞,那就回去。”
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就一起回到了湖安。这个时候李新竹已经找人给他装修新房子了。王安选了那家做帝王蟹的餐厅请他吃了一餐。
“我这段时间可能会在老家多带些日子。”
“行,有事知会我一声。”
“来,吃,你最爱的帝王蟹。”
他们正吃着饭呢,李新竹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是我,什么,嗯,知道了。”挂了电话之后李新竹放下了快子。“记得上一次把人拧成麻花的那个家伙吗?”
“找到他了?”
“他又犯桉了,不过这一次不是在我们湖安,而是在隔壁的河城,一家五口,一个不留,真是够狠的!”李新竹感叹道。
“这样的人就该拿来打靶,留着就是祸害。”
“李觉文的儿子怎么样了?”
“嗯,你别说,你那法子还真好,他现在看见赌博就浑身打哆嗦,眼里充满了恐惧,估计这瘾十有八九是给戒掉了,还有一件事跟你说一声。
我成立了一个公司,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么多?”
“你给我的太多了。”李新竹笑着道。
“公司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