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他们赶到那处便利酒店,经过一番打听之后这才知道,燕暮云的堂弟今天早晨就已经退房离开了,气的燕暮云当场就说了脏话。
这也让王安意识到一个一意孤行的熊孩子会给一个家庭带来多大麻烦。
换位思考,王安要是燕暮云的二叔的话,找到自己儿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的腿给他打折了。
很多年轻人总觉得自己一身的本事,到了社会上可以成绩一番事业,呼风唤雨,结果真正接触到了社会立马被社会教育的鼻青脸肿。
让燕暮云生气的是,他们没有跟踪到燕暮风的手机信号,也就是说他关机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接下来的两天李新竹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在湖安寻找这个人,燕暮云的二叔也努力的动用自己的关系找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们都没有找到。
燕暮云越发的焦急。王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又过了两天,人找到了,在郊外的一座荒山上,只是已经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那种,身体也是怪异的扭曲着。
在看到自己儿子尸体的那一刻,燕暮云的二叔当场失控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嚎啕大哭,燕暮云脸色阴沉的厉害。
他们这些天焦急、忙碌、担忧,最终担忧的事情还是成真了。
“节哀。”王安轻轻的拍了拍燕暮云的肩膀。
“这次的多谢了,感谢的话就不说了,这是一点心意。”
“这,也没能帮上什么忙。”王安看着那信封,想了想收下了,他不需要李新竹却需要。
人找到了,燕家的人带着尸体回去了。
“哎,这孩子,真是......”李新竹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几天谢谢你了,这是燕家的一点心意。”王安把那个信封转给了李新竹,自己一分钱没要。
发动那么多人找人不是一句话就行了,得有行动,有酬劳,要不然下一次在让他们找人他们就不会这么上心了。
李新竹也没客气,收下了这个信封,这要是王安的事,这钱他肯定不会要。
过了没两天,李新竹就告诉了王安一个消息,湖安出了暗花,找到那个凶手,活的两百万,死的一百万。
“照我看这十有八九是你的那位朋友家族下的暗花,不过我想这人多半是找不到了,犯下了这么大的事,应该早就逃走了吧?”
“那就让人持续关注吗,毕竟这钱也不少,万一找到了呢?”
“嗯,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关键是咱们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你不是朋友多吗,问问守卫局的朋友。”王安笑着道。
“对了,我这边打听到到了一套房子,面积一百七十八平,顶账房,价格只有市场价的七折不到,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
随即李新竹带着王安去看了那套房子,算是半精装,地段不错,楼层也不错。
“看着不错,就它了。”王安点点头,反正他买了房子十之八九也不会在这里住。
“好,那就先定下了,就是我估计现金不太合适,你要是信得过,我帮你处理掉一部分现金。”李新竹道。
“那就就交给你了。”随后王安将自己手里的大部分钱交给了李新竹,自己剩下了一小部分。
这天清晨,天气已经被前些日子凉快了许多。
湖安市的一处公园之中,一个老人在大太极拳,练着练着就停了下来,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爷子,叹什么气呀?”一个声音在一旁响起来,李觉文回头一看居然是王安。
再见面这老人的神情很是憔悴,看这样子比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苍老了好几岁,和王安上次见他的时候判若两人
“小王,可是好些日子没见了。”李觉文看到王安之后很是惊喜。
“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前些日子我也来过几次,恰巧您不在。刚刚听到你在叹气,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事,没事。”李觉文摆摆手,“你最近还练太极拳?”
“练,前些日子我还去了一趟太和山呢。”王安笑着道。
“是吗,我一直也想去看看的。”老人脸上虽然挂着笑容,眼中的忧愁却是遮不住的。
“老爷子,有什么事不妨说说,我或许能帮的上忙。”王安道。
“哎,我那儿子最近这段时间迷上了赌博,还欠了高利贷,背着我偷偷的卖了一套房子,儿媳妇正在跟他闹离婚呢。”老人沉吟了良久方才将让他忧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事情告诉了王安。
“这事还真是比较麻烦。”王安听后道。
赌博是有瘾的,要不戒不掉,最后那十有八九是要倾家荡产的。
“您儿子一般在什么地方赌博啊?”
“一个私人的赌场,见不得光的那种。”老人道。
“为什么不报桉?”
“报桉,家里人怎么办?那些人会天天去你家里闹,路上跟着孩子,让你生活都不安顿,守卫局的人也没法天天保护你吧?”老人叹了口气道。
“什么地方,你给我说说,我还认识一些朋友,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王安笑着道。
老人告诉了他赌场的位置,又跟王安聊了一会,看到出来老人为自己的儿子担忧,身上的那股子精气神都被这件事情消耗一空。
聊了一会,宽慰了老人,王安就告辞离开。
“老爷子,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或许我能帮上忙。”王安特意叮嘱了一句。
哎,李觉文应了一声。
让王安没想到的是,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十点多钟,王安正准备睡觉了,他还真就接到了李觉文的电话。
“小王,你真的认识那些人吗,我这次真是有事先请你帮忙。”李觉文道。
“在哪,稍等,我马上到。”
一处地下赌场之中,一把年纪的李觉文正在对着一个留着寸头叼着烟的中年男子求情,他身旁一个男子跪倒在地上,鼻青脸肿。
“老人家,您别给我行礼,我可当不起!有道是赌场无父子,您儿子今晚上在这里已经输了八十三万了,只要你把这钱还了,人我立即放。”
“我没输那么多,你们出老千!”被人按在地上的男子低吼道。
“什么老千?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们这里可是有名的童叟无欺啊。”
正说这话,就听到外面彭的一声,然后门被撞开,有一个人飞了进来,摔在地上。
“哟,这不是六哥吗,虎哥也在这呢?”一个看上去魁梧健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李新竹,你什意思?”那光头男子眼睛微微一眯,一招手,四周几个人站起来,手里都拿着家伙。
“哎,我来照顾你生意,你这两个小弟太没眼力劲了。”李新竹笑着道。
“照顾我生意?改天吧,今天没空。”
“为什么,外边不是还有很多人在玩吗?”
“你特么的今天是不是来砸场子的?!”那个寸头男子一拍桌子。
“你要真这么想,那就是喽。”李新竹摊摊手。
这个时候又一个人从外面走进来。王安进来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人。
“你怎么也来了?”他看着李新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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