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把手放在瓦罐上轻轻一震,炼骨药液看上去似乎没那么烫了转过头来道:小子,别不知道珍惜,和你玩耍的小伙伴还没这个命呢。
“谁稀罕谁是傻瓜。”
鼻涕娃嘟囔。
老祖一只手把鼻涕娃抱起来一只手轻轻弹了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小雀雀道:“等你懂事了就知道了。”
鼻涕娃也不闹,瞪着乌黑的大眼睛道:“老祖,快点,我饿了。”
老祖也不说话,从旁边取来看上去还算锋利的兽鳞片,在鼻涕娃的脊椎和四肢轻轻的划破。眼睛里面一闪而逝的心疼,但是接着又变成坚定,心里叹道:“这该死的族规,迟早有一天,我要毁了它。”
“小子,疼么?”
小家伙乌黑亮丽的大眼睛看着老祖,回答得很老实。
“疼,但是已经习惯了,反正等一下又好了。”
小家伙心想,我要是说不疼,估计就有的受了。
小家伙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今天的浸泡快要结束了,每次都是这样,那些兽血和药xing若有若无的从划破的伤口涌去,感觉有点火辣辣的,酥酥麻麻的,然后就是全身充满了力气,再有就是更加饿了。
“终于完了,和以前一样,被划破的伤口愈合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对于一个小孩来说,这种事情很神奇,曾经问过老祖,但是老祖给他的回答,他根本听不懂。
穿上衣服后跟着老祖去吃东西的地方,部落里的女人已经准备了煮好的兽肉,鼻涕娃伸手就抓着啃,也不怕烫。老祖满意的看着小家伙,就像再欣赏一幅传世的美人出浴图。
“小子,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老祖每一次都会问这句话,显然很在乎他的身体状况。
“没有,老祖。为什么黎勇都有老爹和妈妈,我没有?”
这时候一边咀嚼着兽肉,小家伙一边紧紧的盯着老祖问道。
老祖准备吃东西的手一僵,看着那乌黑的大眼睛少有的认真的看着自己,感觉心就像被刺了一样的疼。该怎么和他说?这孩子才几个月大就来到这里,吃奶都是村里产玩小孩的女人每家喂养几天,学会走路了就没离开过他,为了那该死的族规,这样对他公平么?
许久,老祖才道:“孩子,你的父母出去了,但不是去大山深处狩猎,而是走出了苍茫大山,他们过一段时间会回来看你的。”
老祖无奈,小孩子,哄几句就忘记了。
“大山外面,好玩么?”
“好玩,下次他们回来会带你出去的,那里有许多的人,有许多好玩的,好吃的。”
“真好,呵呵,那老祖你会和我们一起去么?”
老人没有回答,转过头看着部落外面,仿佛望眼欲穿,那里,才是自己的根。
这个浩瀚的世界有多大没有人说得清,只知道光从此地去到大山边缘,就八百多万里,森林外面的世界就更大了。
“吃跑了么?”
很难相信,一个不到三岁的小不点能吃下四五斤的兽肉···看鼻涕娃的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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