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时,脚底钻心的疼痛袭来,她眉头一皱,又很快舒展。
“心湖?!”洛冉初连忙站起。
“师父,你不要动,我没事。”心湖咬着牙根,忍着痛。
这时,洛冉初深深地望着她,在这样静默的目光下,心湖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狼狈。
他一步迈过去,不容分说将她抱起,并放在‘床’上。
抓起她的脚,脱了鞋,除去袜子,鲜红的血还不停的从伤口涌出来,连‘床’上的锻被都沾染上了殷红的血渍。
“师父,脏。”心湖着急,急于缩回自己的脚。
可是,脚踝却被洛冉初握着,他的眼睫落寞地垂下,仿佛染上些许凄‘色’。
“为何逞能?难道师父不再是你愿意依靠的人了吗?”
“不,不是!”心湖头摇的像拨‘浪’鼓。
“你还在……怨我那日打你?”
“不是……”
洛冉初将她的脚放在膝头,从袖中掏出干净的布巾擦了擦,然后洒上‘药’粉,接着绑上。
他做这些的时候,动作极尽温柔,恍若在照顾一只刚出生的绒鸟般细致。
“心湖,为师觉得很累……”
“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要再离开师父了,好吗?”若‘精’力衰竭般,说完这话时,洛冉初已是一脸倦意。
他略低而模糊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犹如一片轻柔的羽‘毛’砰然炸开,让心湖心神一滞。
“好,师父。”看着这样的洛冉初,心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听到这句,洛冉初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唇’角也掀开一抹淡淡的微笑。
没有预兆地,他突然起身,捧着她的脸,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心湖虎躯一震,惊到了。这是师父在清醒状态下的‘吻’啊!!
就连洛冉初,也是一震,静眸深处现出深深的‘迷’惘。
似乎,他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很是困‘惑’……没意识,着了魔一样。
面对这样困‘惑’的‘迷’茫的洛冉初,心湖心念一动,还不容她想通,人已经缠上洛冉初的脖颈,‘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心,随着这个‘吻’,而持续地颤动着,她都怀疑那坨‘肉’要从她的‘胸’口中蹦出来一样。
她‘吻’着‘吻’着,浑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有这‘唇’上的触感那么真实,柔软若‘花’瓣。
松木加檀香的气息,是她从小闻到大的味道,她魂牵梦萦,她夜不能寐,她的舌尖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悉心描绘着他每一道‘唇’纹的痕迹,她已然失控,她在不顾一切地……勾引他。
突然,她的腰上一沉,感受他的手覆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心湖‘唇’退去,原本闭着的眼霍地睁开,带着惊恐和慌‘乱’……
淬不及防间,他的‘唇’重重地压了上来,舌尖划过她的‘唇’径直探入她的口中,温热湿漉的触感,刚刚的那味道愈发浓郁,在她心神犹震‘荡’间,他已经完全侵入进来,‘交’缠翻搅,带着极致深远而细腻的缠绵。
两人这一‘吻’竟持续了半柱香有余,‘唇’上都是麻麻的。
望着洛冉初清隽的颜,他的眸,不见底的深邃。
纠结无措,没有预兆地涌上心湖的心头,她身子后退,想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却,覆在腰上的大掌一个收力,他的另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避开,再次覆上她的‘唇’,‘吮’着她的‘唇’瓣,一次次纠缠。
然后呢?
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自然没有发生……
为什么没发生呢,其实,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事态进一步失去控制,心湖已经躺倒在‘床’上,洛冉初覆了上来,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我……我……不小心把伤脚踩下去了。”
至于为什么会造成这个惨状,大家请自行想象。
登时……两个人都清醒了。
更长时间的一段尴尬的沉默后,洛冉初才启‘唇’,却被她的手捂住。
“不要说,不要说,我不要听。”
心湖固执地捂着他的‘唇’,头‘激’烈地摇晃,阻止他说话。
闻言,洛冉初倒是没有再开口,任她捂着‘唇’。
感觉到掌心下那温热的‘唇’瓣,一下子若被烫到一样,心湖又火速将手缩回。
“胆小鬼!”
洛冉初‘玉’润的眉眼弯了弯,弓指刮了下她的鼻尖。
心湖抓住那根手指,放到嘴边,张口便咬下去,松开后,莹润的手指上出现一圈不规则的齿痕。
见状,洛冉初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手抚上她的头,却被心湖拉住。
“师父,以后不要‘摸’我的头,徒儿长大了,你可以‘摸’这里。”她郑重其事地将手拉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或者,其实,她本想拉着那只手更深入的探讨一下她的曲线构造,但是怕把洛冉初吓到,偷想下便作罢。
感谢jiian316的月票,所以字数上俺加了……真的加了……今天帮朋友写了个短篇占用了大量时间,明天继续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