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玉佩是我的,难道就没有可能是你捡到的?”谢南初捏着玉佩,看着女子的目光充满杀意。
如果不是小妮子在这里,他真的会把这人挫骨扬灰,让她知道,谢家的世子爷,纨绔之名不是白来的。
“只是玉佩,证据是不足的。”长公主睨了女子一眼,又道:“我谢家人丁单薄,你腹中的孩儿若真是我谢家的,本宫便是认下了,如若不是,混淆血脉之罪,你可担待得起?”
女子一抖,忙不迭的磕头,“长公主殿下,您就是给奴家一万个胆子,奴家也不敢做出这样的大罪啊。”
长公主状似怜悯的说:“你腹中还有孩子,身怀六甲,长时间跪在地上恐有不妥,入府再谈吧。”
女子心下一喜,忙是磕头谢恩,把一个卑微女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个时候很多百姓开始称颂长公主人美心善。
然而只有谢南初知道,这进了府,可就不是那么好谈的了。
“玉嘉,你也来吧。”长公主对玉暖很和蔼的招手。
玉暖甜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抬脚走了过去,在路过谢南初的时候,她微微额首,身边的小丫鬟却是胆子极大的瞪了一眼谢南初。
谢南初:?
他没做什么吧?为什么小妮子身边的丫鬟如此表情?
进了荣国公府,长公主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抬起手,宽大的袖袍随着动作猛然扬起,带起无数气场。
“关门!”
声音毫无温度,充满威仪。狭长的眸子一转,迫人的气场让人忍不住匍匐。
这就是久居上位者的威压。
玉暖勉强镇得住,到底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倒是身边的小丫鬟如花,已经是两股战战,害怕之色溢于言表。
怀孕了的女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脸色惨白,想起了那人给自己说的话。
千万,千万不能迫切入荣国公府。
她要离开,她得离开。
“长,长公主,谢世子,奴家想起有一样东西落在外面了,奴家去取来。”
她说的结结巴巴,完全底气不足,但是说的很急迫。
长公主转身,冷笑一声,说道:“什么东西?你要什么东西本宫都让人给你取来。”
“奴家,奴家……”
她慌乱不已,眼泪是吧嗒吧嗒的流,什么梨花带雨?完全不是,她哭得狼狈,一点形象都没有。
“说吧,谁让你来污蔑世子殿下的。”长公主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轻蔑,看她宛如视蝼蚁。
“不是,这孩子,孩子真的是世子的。”
女子怕极了,她捂着肚子,看着长公主,大大的的眼睛里流露出恐惧。
长公主冷笑,说道:“既然不招,这孩子就不必留着了。”
她一扭头,让人去按住女子。
长公主可不会说什么稚子无辜之类的,奴隶就是奴隶。
奴隶生下来的孩子除非大有作为,否则一辈子也只能是奴隶,生杀大权也在上位者手中。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女子怕极了,一手要护着肚子,一手还要挣扎。
她就是再蠢也看得出来形势。
长公主抬手,下人便松开了她。
“我说,长公主饶命。”女子哭诉着,她凄凄哀哀的说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奴家其实是烟柳阁的妓子,无意间怀了孕,是一个蒙着脸的男人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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