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箫事后有查看过那落石的异状,发现其切口浑然天成,根本不像是人力所为,真是奇了怪了!
三蕴大刀螳带着元箫继续往山洞深处行去,越走越宽,越走越是别有洞天,可以说是洞孔繁多,个个相连,四通八达。
要不是有三蕴大刀螳的引路,元箫就算是知道了这个山洞,也摸不清前进的方向。
三蕴大刀螳一指前方个个形态各异,又栩栩如生的钟乳石,小心翼翼的恭敬道:
“元兄,前方就是星巧洞的洞口了。”
这只臭螳螂态度转变得这么快?
这家伙以前看向元箫的眼神是卑鄙的人类,后来又变成可以利用的人类,现在,它那恭恭敬敬的舔狗模样,元箫表示,心情也就一般般吧。让只臭螳螂屈服,实在是没有多大的成就感。
元箫望向前方那好似乌龟高飞、乌龟舞爪、乌龟卜卦的钟乳石,向三蕴大刀螳询问道:
“可是这三只乌龟形状的钟乳石上有什么机关?”
三蕴大刀螳触角乱晃,紧张的小声道:
“不是什么乌龟,是神龟,神龟。”
元箫:“?!”
好,这都不重要。
“那我们怎么进去?”
三蕴大刀螳知道事态紧急,也没有卖弄,举起自己的前爪,朝那些倒悬着的三神龟,不是,三钟乳石敲去,那里面居然传出了,类似于音符的不同声响。
一顿胡乱的敲击之后那悬着钟乳石的那面洞顶,居然一分为二,出现了一个十丈开外的巨型洞口。
三蕴大刀螳招呼元箫跟上,自己率先飞了上去。
元箫一进入星巧洞,两方人马顿时大眼瞪小眼。
星巧洞里面石花、石珊瑚、石塔、石瀑、石柱琳琅满目,其布置又似乎包含了经天纬地之道,端是古怪离奇。
元箫还在细细打量,就听石锡蝉紧张的对着三蕴大刀螳询问道:
“小三,你被铁线虫兽附体了?”
三蕴大刀螳还未还得及回话,就听到石锡蝉带着哭腔地哭诉,边哭还边发出“知了、知了”的音节。
“小三啊,知…我们也就十几年没见,知…没想到再见面,已快天兽永隔,知……”
“打住,打住。哪儿跟哪儿啊,我好好的,你不要咒我行吗?”
三蕴大刀螳把自己的两个前爪磨得霍霍作响,要不是知道打不过这只臭蝉,肯定已经拼上去了。
“好啦,好啦,我就说你一天天的,也太杞人忧天了。星巧大人不是算过了吗,亥时末之前,星巧洞什么也不会发生。”
蓝花鹿视若无睹地说完后,继续用它那捧花状的鹿角,孜孜不倦地梳理着自己的花白短毛。
然而,它刚梳了两三下就听到星巧龟咋咋呼呼地惊呼道:
“人类的小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蓝花鹿乍然听到星巧龟几百年都未曾出现过的惊呼声,也不由得停下梳理毛发的鹿角,关注起洞内的情况来。
元箫本来还沉浸在三蕴大刀螳那“别致”的称呼中,嘻嘻嘻暗笑停不下来,直到星巧龟紧张地发问,三蕴大刀螳凸起的小眼睛,都瞪绿了,他才平复了下揶揄的心情,回复道:
“当然是跟小三一起进来的。”
我靠!这姓元的小子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人,我的眼光果然很准。
三蕴大刀螳在人类世道混过,当然明白小三是个什么意思。它也想改掉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称呼,可内围这三个家伙,哪一个是它能使唤得动的?除了懂装不懂,它也别无方法了。
我知道你跟这只小爬虫一起进来的,我是问,你是怎么避开我的推衍术,成功进来的。
星巧龟气得尾巴直抽抽,可就是没有把心里话问出来。它活了一千二百年了,脸皮厚是厚,可也没到城墙倒拐的地步,打脸的事,还是不想做的。
它虽然没有直说,洞内的它的那两个手下却是什么都明白了,这才仔仔细细、目不转睛地打量起元箫来。
面前这人类小子,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还不赖。这是注重颜值的蓝花鹿对元箫的第一印象。
当然,它没蠢到把此话说出来,因为,它从星巧龟那肃然的话语中知道,星巧洞出大事了,还是在亥时末之前!嗯。
“人类的小子,你到我星巧洞有何贵干?”
星巧龟问得很是客气,它觉得它面前的这个人类是非一般气运之人,不是常规推衍之术范围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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