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说无效,冯煦也狠了脸色。
“郝仁,我可告诉你。虽然我这么下去,可能会受责罚,但你也讨不了好。说不定,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可就不是用手,而是用刀子了,到时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子什么的都会带出来的,到时候,你还等不等得到别人来救你的时候,可就说不定了。”
郝仁心里面“噼里啪啦”,像是有一个自动算盘似的一阵盘算,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么久都没杀他,估计就是因为自己的命还有价值,死不了。
于是乎,他准备深吸一口气,继续开骂。
可他在这蓄势当中,发现对面的灌草丛有些晃动,而另一边的榕树连叶子都没有飘动一丝。他心里有了计较,计上心来。
“好,冯爷你说得对,我还是识相一些比较好。只是,我有些口渴了,你能不能帮我打点清水来?”
虽然,三米左右的地方,有二十名左右的黑衣人在那里巡逻,但要想找到水源,必须得经过对面灌草丛中的小径下山。
“不行不行,我不能离开这儿。”
冯煦被郝仁这声冯爷,捧得有些飘飘然,一向卑躬屈膝的小人物,有了异于平日地位的时候,想要再冷静下来,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冯天瑞的手段显然更胜了一筹,原因无他,比起那虚无缥缈的地位,冯煦更怕死。
“这都不行?哼!我本来想着说我这万贯家私,生没能带来,死也带不去,谁对我好,临死前我就把它们给谁,这荒郊野岭也没其他人,看来只有便宜冯天瑞那个小贼了。”
郝家的财富可是出了名的富可敌国,堂堂郝家少家主身上因为有着乾坤戒的关系,说是里面藏着金山银山也不为过。
冯煦那三角板一样的眼睛,闪着精光,变得贼亮贼亮的,刚才还不敢铤而走险的他,看来是动心了,倒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郝少家主,您哪里需要去寻其他人啊?您面前不就有一位吗。我就去给您打水,这就去啊。”
说是要去,可就没动身,估计是想看郝仁的“诚意”。郝仁欢畅地笑了,很是舒心。
“你放心,这里还有那么多黑衣人在,一会儿换饭的时候,我就拿给你,我把它藏在了前胸的衣襟里。”
虽然,冯煦有想自己取出的冲动,但乾坤戒是需要精血认证的,所以,冯煦忍耐了下来。
“瞧您说的,我还不相信郝少您吗?得了,您安心等着,我这就去给您取水来。”
给附近的黑衣人打了个招呼,冯煦晃着水囊,脚步轻飘的向对面草丛走去。
灌草丛里,容若水急得直瞪眼,怎么那几个家伙还没来?该不会都传到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了?眼瞅着冯天瑞没在,这可是个好机会。更何况,郝仁的举动她也心领神会。
算了,不等了。
冯煦刚悠哉乐哉地踏入草丛,容若水猛的一个站起,脚步一错,就旋到冯煦跟前,惊虹九彩锻向前一套,就圈住了冯煦的脖颈,冰凉的鞭身勒得对方呼吸困难,脖颈出现一圈乌青的印痕,脸也胀成了青紫色。
“饶,咳……”
容若水把惊虹九彩锻向前松开了一丝,让冯煦能够完整的把话说出来。
“让他们放了郝仁,否则,姑奶奶要你小命。”
“容姑娘,手下留情,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瞧着冯煦那三角眼滴溜溜地转,容若水哪还不知道这厮是想拖延时间,等待冯天瑞的到来。于是乎,她手底下勒得更紧了些。
“说还是死?”
强烈的窒息感传来,冯煦的三角眼难受的直往外翻,越多一刻越是觉得他自己与那无边的黑暗更近了一分,于是,他胆怯了,惶恐了,尽力地点了一下头,希望容若水能够看清他的动作。
脖颈上的桎梏微微一松,冯煦猛烈地大喘气之后,对着那些有所顾忌,正不知道该如何办的黑衣人骂道:
“还愣着干什么?把郝少放了呀,一个个的呆愣着,是想看我死吗?”
黑衣人:“……”
黑衣人把郝仁放得很不情不愿,只是碍于冯煦被擒,这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郝仁得救后尽量“飞快”的朝草丛这边奔,眼瞅着郝仁已经到了差不多安全的距离,容若水带着冯煦退了数步,把他往前一踢,就欲跟着郝仁一起离开。
哪知道这冯煦刚被放,就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喊。
“拿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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