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谁信与不信,那都是不争的事实。
目前二马遥遥领先,很难有人望其项背。
毕竟自然之力是所有天赋中,最具范围型杀伤力的一种,也是目前对付这灾难频发的世界最有力的武器。
而恰巧,他们二人中一个拥有风的力量,一个拥有水的力量,这都是难以匹敌的。
所以在这个情报下来之后,上面的人立即有了行动,这也是为何这里明明是一个偏远山村,却在不到几天时间内,集结了很多了不得的人物。
方有闭目思考,如果那些人说的不错,那么超越风和水的力量会是什么呢?
火?雷?雨?地热?沼泽……
大自然的力量无穷无尽,她会是哪一种呢?
而且现在是哪种能力倒不是最紧要的,反而是如何驱散病毒才是最关键。虽然聂目前基本与常人没什么两样,但从细节可以发现。她的情绪容易激动,对待陌生人和物,会有一种本能地战胜欲望。
这也是白狼被暴打,还有警惕老人的原因。
一种本能的兽性。
虽然她在极力压制,但方有知道聂博的那道暗示已经减弱许多了,一旦暗示完全消失,那么这个可爱动人的小姑娘就会变得凶猛异常。
以现在的方有,是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会死么?
方有叹了一口气,如果真是那样,那真是最坏的结果。
想到这里,方有不禁有些神伤,似乎一切都没按照他预想的轨道进行,这中间有了太多波折,一些波折更甚至会让两人都后悔不已。
方有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了,那滋一次就让人痛不欲生,更何况……
方有甩了甩脑袋,摆脱那些可怕的想法,开始专心回忆那个老人给他的东西。
炁!
不可视,不可闻,无所触,泯然无迹。
玄之又玄。
那个老头的确不简单,传给方有的都是最精妙的东西,虽一时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假以时日,必定不同凡响。
在他练习那个炁时,或许他自己都没能发现,在他的头顶隐隐有雾气出现,就像蒸笼一般。
人身小天地,玄妙不可言。
聂只看了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她不是太累,而是极力压制。同所有病兽一样,一旦到了晚上,那些贪念和欲望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若不是意志坚定,且才能出众,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那一老一少出了崖洞,径直向西走去,一路上自然遇到了不少野兽和病兽,可每一个能阻拦得了他们。那个少年拥有火的能力,这不仅是野兽最为害怕的力量,同时病兽对这个也相当忌惮。
所以在他俩走过的这一路,路边草丛里,树林里,到处都是焦尸。
那个老人并没有出手,这一切都是少年的杰作。
两人一前一后到得那个路口,前面就是寨坝,而后面就是长平。
以往这里是有东西将路封了的,车辆通不过,人却可以畅通无阻。
然而现在别说是人,就是鸟也未必能过。
谁曾想,原本四面环崖的寨坝,此刻却成了一座水上村庄。
这四周竟然都被水淹了,而且在寨坝中心天空,分明挂着一个大水球,如太阳般高悬。
那水球有着很强的力量,一般发现有什么东西想要今日寨坝,它就会立刻射出一道水剑,将来物摧毁。
不然这周围也不会有那么多耗子、飞鸟之类的东西。
老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踏出了一步。那水球立刻射来一道水剑,但在距离老人身前一尺时,就悬停了下来。
很快第二道水剑又射了过来,不过结局和第一个一样,都悬停在了老人身前。
“他来了!”少年有些警惕地看着远处,公路转角过来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屈指虚空轻扣,那水剑自动归位。
老人点点头,示意少年不必如此。
年轻人打开一道禁制,让两人进去。
三人并肩而行,并不说话。
直到此刻,老人此行的目的才完成一半。
在这之前,老人已经拜访过另一马,结果很理想。现在只看这里,是不是也能如之前一样顺遂。
按照老人所想,调查组除了最基本的组员外,还需要另外两大特别组,一个真武组,一个能力组。
而且后者更加关键,这也是为何,老人会千辛万苦地感到这个偏僻之地。
在老人进入寨坝不久,就在高桥那一带,那些深可没人的草丛里,正匍匐着许多病兽。
数量估计过百,而且这只是这一面的,另外几面也肯定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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