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的话,赵大江想了想,旋即一喜,走上前去,来到了女儿赵萝的左手侧站着。
“萧山大人,多谢你与禹陵亭侯国的人救了我们!”赵大江感激地道,弯腰就要朝萧山行礼。
“大江叔,不必再行如此大礼了!”萧山说,握好手中的齐眉铁棍,连扶起了赵大江。
赵大江站起了身,目光移向夏逸,问萧山道:“萧山大人,不知这位小兄弟是何人?竟能一戟刺杀了气海境初期的妖狼!”
“大江叔,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萧山笑道,左侧过头看向了夏逸。“这位少年,他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小兄弟,他乃是我禹陵亭侯国的君主、禹陵亭侯——夏逸侯爷!”
“夏逸侯爷?”赵大江和赵萝父女二人失声惊呼,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一朝夏逸行礼。
“赵大江见过夏侯爷!”赵大江恭敬地说。
“赵萝见过夏侯爷!”赵萝跟随她父亲道。
“二位不必多礼!”夏逸劝道,左手臂弯锁住了斥日戟,右手虚抬两下。
赵大江回身站直,转而面向萧山,问道:“哦,萧山大人,我听虞山亭嫁到禹陵亭侯国的女人们说,萧山大人你至今尚未娶妻生子,不知这个传言是真的吗?”
萧山闻言愣了下,眼神随之一黯,然后摇摇头,叹息说道:“是真的,大江叔。”
“那萧山大人,你为什么不成婚呢?”却是赵萝脱口说道,她英气的眸子直视萧山,嘴角微微露出笑容。
“可能是因我没有本事吧,”萧山苦笑着,向右后侧转半圈,在狼王尸首前蹲身半跪于地。
“萧山大人那般厉害,”赵萝小声地嘀咕道,思忖着,眨眨动人的明眸,抬眉望向萧山宽阔的背。“他怎会是没有本事的人呢?”
“小逸,别站着了,过来我这边,”萧山背对着夏逸说,把齐眉铁棍放在一旁。
“嗯,好的,萧山叔,我来了,”夏逸应道,右手拿住斥日戟,走几步便躬下身,蹲坐在萧山近旁。
“看好了,”萧山说,从腰间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拔开鞘,刃部刺入了狼王喉间的伤口中。“我教你如何处理妖狼的尸体,妖狼的皮毛、心脏、血液可都是大有用处的宝物!”
夏逸点点头,认真地看着。
“大江叔,”萧山说,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回望着赵大江、赵萝等虞山亭的众人,以及禹陵亭侯国的士兵。“你们赶紧去剥狼皮吧,若是时间久了,血腥味吸引到别的妖兽,那可就麻烦了……侯国的士兵,你们也去,两刻功夫,能剥开多少就带走多少!”
“是,萧山大人!”禹陵亭侯国的十名士兵恭敬应命。
“阿萝,我们走吧!”赵大江说,拉了拉女儿的衣袖。
“嗯,”赵萝犹豫了下道,将目光从萧山身上移开了。
一刻半的功夫,萧山以一个青色的小瓶子收集了妖狼心头的血,藏入腰间扣好;将狼王的毛皮完全剥下,包裹着硕大的狼心,整理折叠了一番。
“小逸,起来,我们走了,”他笑着说道,抓起齐眉铁棍,右手把狼王纯黑色的毛皮提了起来。
夏逸回过神,握紧斥日戟站起了身,然后笑着,与萧山齐步走下山崖。
来到山崖之下,萧山高声喊道:“差不多了,回营地!”
“是!”十名士兵齐声应道,拿着兵器,抱起身边剥好的狼皮,并且各将一头野狼的尸体扛至肩部。
“阿萝,川儿,虞山亭的人,”赵大江喊道,手中拿着一把剥狼皮的匕首,站起来后朝萧山望了眼。“大家拿几个人抱狼皮,其余的人抬几头野狼作为食物,咱们跟萧山大人他们一块走!”
过不多久,萧山与夏逸朝前,最先来到了焰光尚明的火堆旁,这是禹陵亭侯国士兵之前所生的火,还没有熄灭;紧接着,十名手提、肩扛的士兵和虞山亭的人赶了上来。
蓬地声!萧山将手中折叠好的狼王皮放在草地上,又俯身提起装有两只白兔的笼子摆到一旁,再把他自己手中的齐眉铁棍放下。
“小逸,带着你的斥日戟,”萧山神秘一笑说,搓了搓手。“咱们到那边去!”
“嗯。”夏逸拿着手中的斥日戟,与萧山一齐走到了靠近树林的地方,那树林外面有一大片石质的下凹地。
“小逸,这玉瓶里装着妖狼的心头血,”萧山说,从腰间拿出那个青色的小瓶子。“把斥日戟的刃部凑过来点,我把妖狼血抹上,你再以儒家的引气之术凌空写一个‘水’字,看能否引动水行之气,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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