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武子,开门。”
萧楚楚与西武子闻声,交换了个眼神:是舞夜叉。
情急之下,西武子打开窗户示意萧楚楚从逃走。萧楚楚却道:“姐姐,我已经逃走好几次了,既答应了当家的,无论如何也该给她个解释。”
“你讲情讲义讲信用,只能跟重情重义重信用的人讲,当家的很明显不是这种人,不想惹麻烦就赶紧走。”西武子边说边把萧楚楚推向窗户边。
“轻功可有长进?跳下去无碍?”
萧楚楚点头,入皇宫以来,虽不似以前在宁王府日日有戚宁教授督促,但她无聊时总拉着关庆关林切磋,两人顺便传授她一些内功心法,她于是学有长进。
轻手轻脚地,她爬窗往外跳。
轻微醉意使得萧楚楚运劲不稳,还没到地面便坚持不住,整个人往下掉落。
把屁股摔得惨痛,差点没开了花。不过还好只摔了屁股,多亏了刚才被什么树枝接了一下,缓了几分重。
萧楚楚一边揉屁股一边扶墙起身,喃喃自语:“还好我摔得讲究,没把脸摔着了,虽说我长得也不是倾国倾城,但起码不丑,留了疤就不好了。”
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冷而嘲讽的笑声,吓得萧楚楚汗毛竖了起来。
“长相起码不丑的这位,不打算扶我一把么,好歹是因为我,你才能摔得如此讲究,没毁了容。”
这声音,虽然她不愿意听见,但也松了一口气,起码知道刚才那一声森冷诡异的笑声不是鬼。
转身,只见地上趴成一摊的男子,发冠歪斜,几束头发毛毛躁躁地向不同方向招展,淡明黄色的长袍明显被重物压过,皱巴巴地与地上的泥巴混为一体。
萧楚楚看明白了,把地上这摊男子的华丽衣裳糟蹋成如此不堪的重物,便是她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走路都不看路吗?”
可别想讹诈陪一宿什么的。
“你戚国厉害,能把路修到人头顶啊!”
萧楚楚无可辩驳,心知多亏了这人做垫底,不然自己肯定摔个残疾,但这人擅长得寸进尺,她心里就是不想领他的情。
“哎呦,疼死了也没人愿意拉一把呀!”那人的声音比那街头行乞的残疾人还要凄惨几分。
虽然心中抗拒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向皇帝求赐婚的大洵三皇子,且此刻酒意上头,整个人烦躁得很,但萧楚楚始终不是心肠硬的人,自己从天而降把他压倒了,确实是自己的不是。
于是,便向宫云飞伸出手去。宫云飞握着萧楚楚的手,树影黑暗下笑了笑。
“可有摔倒哪里了?”萧楚楚知道自己一份关切,在宫云飞看来便是十分亲密,于是尽量语气冷淡。
“没摔伤,可能压出内伤了。长公主看着清瘦,没想到分量不轻。”
萧楚楚解释:“我怎么知道你会在这里出现,我也不是故意要让你受伤的。”
“可我确确实实因为你而受伤了。”宫云飞语气里满是委屈。
“好好好,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小女子计较。我看你也无甚大碍,回去好生歇着,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告辞。”
宫云飞撇嘴一笑:这么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地就想开溜。
“这一芳阁好大的胆子,竟逼良为娼逼到当朝长公主上了,还把长公主逼得跳墙,我非要禀告皇上,把这一芳阁封了。”
萧楚楚果然停住脚步:“谁说我被人逼良为娼了。”
“堂堂长公主从戚国第一风月场跳墙而出,除了逼良为娼未遂,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
萧楚楚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别被人发现了:“这个就不烦殿下操心了。”
若要真的不操心,他就不会飞身过来把人接住了。
“这种地方,不适合你这小小姑娘家来。”
“大洵国的三皇子,到戚国才几天,就把风月场打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大洵国的姑娘已经满足不了风流的三皇子了。”
“我来寻人。”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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