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以后,楚玉珩这才笑了笑说道:“盛姑娘说的这个话倒是十分有意思。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沈漫当年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按道理来说,如果我不承认我冤枉了她的话,对我来说岂不是利益更大?
盛姑娘说我满嘴谎言,除了证明了我先前和他在一起以外,还有什么是假的吗?”
盛水泱在此轻笑了起来,然后打着手里的团扇,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喝了一杯茶水之后,这才又继续说道:“碧澜君说的这些话倒是强的一手好词夺理。
你这样的分析实在是立不住脚,当真并不是我们为难你。
但凡你能拿出一些证据来反驳这个人的话,我们也不至于僵持到现在不是?
这位老伯刚才已经清清楚楚的说过了,啊,曾经先后两次看到你与妖女沈漫混在一起。
况且你自己也承认了,他刚才说的全部都是事实绝无半句虚言。
那么既然他说的是事实,那么,碧澜君……你又为何不能承认呢?你就是被妖女沈漫所迷惑,失了智。
以至于忘记了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大道之所在,你却已经与之背道而驰了。”
听闻这些话,一旁的其他人也是愣了愣,着实有些摸不清头脑,良久这才有人抿着唇说道:“所以……碧澜君是真的和妖女在一处了?
现如今还帮妖女说话,是这个样子的?”
另一个人又道:“他不仅帮妖女说话,他还帮妖女说谎呢!
妖女当年所做之事人神共愤,岂是这碧澜君三两句话就能帮她撇清楚的?”
盛水泱见此情此景,忍不住和盛非离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继而笑着说道:“碧澜君看来就妖女这件事情是说不明白了。
那……不妨说说化常泽的事情如何?怎么偏偏化常泽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竟然就在你与妖女在一起的事情露出来以后就出现了呢?
这……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巧合吧?说起来……此事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奇怪了。”
话至此处,盛水泱故意环顾了一周其他人的反应,只见所有人此时都一副恼怒的模样盯着楚玉珩。
可见大家这是都被她给带入到了她所设下的套里了。
楚玉珩凝眉道:“盛姑娘这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你就已经在我的面前说过这件事情了。
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也非常的明确,他到底是为什么出现,我确实不知道。
况且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也只是在贵府曾经有过那么几面之缘罢了。
倒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出来,是生是死都要来询问我了?
盛姑娘不觉得这样有点太……刻意了吗?”
盛水泱在面对楚玉珩的质问时,依旧还是不慌不忙的说道:“恐怕事情不尽然是这个样子吧?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忘记,当初我们一起调查化常泽满门被屠的时候,所有的线索是全部都指向妖女沈漫的。
碧澜君应该也是听说过的,所以此番段提及化常泽的时候,你才这般急着撇清关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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