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么叫做一时无法脱身?你们几头蠢狼,不会已经蠢到连区区普通猎户设下的陷阱都挣脱不了吧?”
不得不说,沈漫听到修葑说这一段的时候,脸上的嫌弃当真是越来越无法掩盖了。
一旁的修葑则尴尬的吞了吞口水道:“也不是了,并非我们蠢笨,只是……
只是那猎户设下的陷阱,竟带着结界,可是后来我们被苏公子救下来以后。
苏公子曾亲自去查证过的,那猎户就是个普通的猎户,至于他的陷阱里为何会出现结界,那猎户自己竟也是一问三不知。”
沈漫闻言,神色有些莫名的看向窗外,如果那个猎户自己不知道有结界的话。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想要借助那个猎户的陷阱,捕捉有灵力的妖。
可是又会是谁呢?当年那些猎妖师几乎是同时销声匿迹的。
难不成,他们私底下还在不停的猎杀妖类?可是百里家已尽数……
思及此,沈漫忽然脸色一凛,一个长久以来,被她忽略了的关键线索,如今忽然便从她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当初剑仙大会上,那个戳穿她屠杀百里家的剑修,不就是百里家仅存的人吗?
可是当初她被逐出水云天以后,一直自顾不暇,这个人自然也就被她给抛诸脑后了。
所以,或许极有可能当初那些猎妖师忽然消失,与那个人也是有一些关系的那也是说不准的。
沈漫揉了揉眉心,颇为疲惫的说道:“捡重点说。”
修葑沉思了片刻后,这才又继续说道:“嗯……重点就是也不知道哪个不知好歹的女子,竟然辜负苏公子如此好的郎君。
她定然不知,当初苏公子寻她的时候,是怎样一般的痴心。
你方才骂我们白眼狼,我看还不如将这三个字用在那女子身上更加贴合一些。”
额……可是那白眼狼不识好歹的女子就坐在你们的面前啊!
只见沈漫再次干笑了两声,下意识的将怀里的兔子又扶了扶,似乎是想要借此,缓解一下自己尴尬的心绪。
继而这才又继续追问道:“所以,当初……苏公子到底是如何的痴心呢?
说了这么久,你知道你一直都在避重就轻吗?”
修葑这才又憨笑了两声,正欲说话,一旁的修靐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到了修葑和修冥的中间。
继而喝了一盏茶道:“哎呀,大哥向来不会说故事。
我看要不还是我来说吧,我这人最会说故事了。”
沈漫揉着兔子毛,头也不抬的说道:“谁说都可,我只需听到我想听的便是。”
于是便听到修靐扯着近乎是唱黄梅戏的嗓门儿说道:“沈姑娘你有所不知呀,当初那苏公子……”
沈漫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脸色颇为不善的说道:“收了你那嗓子,你自己听不出来吧?
就像鸭子在叫一样,与人家那唱戏的角儿,可差的不是一丝一毫。”
修靐略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说道:“沈……沈姑娘不仅力道不输以前,就连这毒舌……竟也更甚从前啊!
好在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会因此受到什么打击……”
沈漫颇为不耐烦的盯着修靐说道:“你到底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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