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宫保这对白弄得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的葱头反手拽住他,说:“你确定自己能把人从东无敌手上救走?还有,在宫中搞这么多事出来不怕被人知道你会武功?”
宋宫保定了一定,脸上马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说:“葱头,不如,我们两人蒙脸杀出去一起联手对付东无敌?你刚才一出手就能把他的剑夹住,有你帮忙肯定一下就能制服他。”
葱头没有好气地说:“没兴趣。在招式上我是胜过东无敌,但比内力的话我没有把握。小爷我还想多活几年,可不能跟一个把指头轻轻一动就能弹飞一头牛的怪物为敌。”
宋宫保叫起来:“葱头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我,宋宫保是你最最要好的朋友,现在朋友有难,你是不是该义无反顾赴汤蹈火地为知己两肋插刀呢?”
“切!”葱头很鄙视地上下扫了宋宫保一翻,“你自己也是个深藏不露的怪物,还用得着小爷我多管闲事?把你的臭手拿开,让一让,好狗不挡道。”葱头一边说一边从宋宫保身边侧身走过。
待葱头走了几步后,宋宫保在后面嚷着追上来:“喂喂,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葱头不回头,但咬字清晰慢慢地说:“好狗不挡道。”
“什么!太过分!谁是狗了?!”
“谁应声谁就是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你真无聊!”
“你!”宋宫保气结,无言了。
虽然宋宫保说肉麻情话说得特别溜转,但在口舌之争上的修为就差一点,碰上修为比他高的葱头,虽然不服但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宋宫保冲葱头的背影痛心疾首地念唠了一句:“误交损友,抱恨终生。”
耳力极好的葱头头也没回地朝他摆了摆手:“彼此彼此!”
宋宫保追了上去在后面张牙舞爪地抗议:“谁是损友了?”
两人越走越远,把远在另一边的北绝色独自地扔在画池边上,不管了。
葱头离开后,北绝色呆在原地不动。呆了好一会他苦笑了一下,失神地转身往来路慢慢地走回去。
心不在焉的他脑里一再回转葱头刚才说过的那番话,同时静儿的一颦一笑也象走马灯似的在他的脑海里不住地回旋着,两者相互在他的脑里拉扯着、撞击着,让他的烦乱不已,胸口更象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喘不过气来;堵着堵着,体内那股奇怪的气又再开始蠢蠢欲动,再慢慢逆流而上逼得他吐出了一口血。
他把用力地擦掉唇上的血拔起腿拼命地往前跑,这种自虐的举动令到体内那股怪气逆转得更加厉害,跑不了多久那股气就折腾得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那股气聚到胸膛里乱撞,象是要把他的胸膛撞穿冲出来似的;肩膀、手腕、和小腹象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咬噬,整个身体觉得象是要被撕裂开的那么痛,痛得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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