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无奈地苦笑了半下后,开始行动。他们一起挤到了四季香的门前,南无极上前一把捉住在门口把关的店小二的衣领,西无涯则闪身进了店内,瞄准最近的一张桌子,拔出腰间的金算盘用力地拍到桌上。那一桌和附近几桌的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西无涯再把金算盘一扫,扫落了一桌的碗碟,环视四周一眼,抬高声音说:“我是来踢馆的!”
笑得很可爱的南无极接着说:“不想死的就快点走吧。”他这表情,不象是来踢馆的,反而是象来送温暖的。
众人还是没有马上反应过来,直到脸黑得象锅底、阴沉得象寒冰的东无敌走进来、拨出利剑把一张桌子劈成两块、面无表情地挤出一句“踢馆!不想死的全给我滚出去”后,尖叫、乱叫、狂叫等各种叫声响彻了整个四季香,所有客人一窝蜂的争相跑出了四季香。
东无敌收回剑冷扫南无极和西无涯一眼,说:“踢馆,是要这样踢的!要说多少次才明白?!”
南无极和西无涯心虚地别过头望向另一边,假装无视那种冷得可怕的眼神。
东无敌随手捉过一个店小二,凶狠地问:“你们的当家呢?叫他出来!”
不待店小二说话,一把拽拽的男声传来:“是谁这么大胆来老子的地盘闹事?”
松开店小二,东无敌抬眼往传来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一身飘逸白衣打扮的宋宫保出现在视线范围。宋宫保今天的这身造型,比南无极那位“夺命书生”更象一位书生——如果不是左眼带着一片淤黑的话。
东无敌抱剑在胸前,上下打量着宋宫保问:“你就是四季香的当家宋宫保?”
“正是在下。”宋宫保瞄了东无敌一眼。
“你可知道此人的下落?”东无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宋宫保的面前扬开,那纸,正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贴得到处都是的江湖悬赏令。
宋宫保扫了一眼悬赏令上那有七分象北绝色的头像,脸上挂起了拽拽的笑容回答说:“不知。”
东无敌的脸色一沉。只见剑光闪过,宋宫保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剑,眼前也多了一个东无敌。
宋宫保微微一笑。金光闪过,他的金菜刀不知道何时出鞘,挡开了东无敌的剑,然后顺势退后几步。他收回菜刀打了个响指,三个看似训练有素的店小二马上为他搬过来一桌一椅并放上一杯茶。
宋宫保坐下来端起杯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用这种态度来向我打听消息,就算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东无敌用剑直指宋宫保,说:“你是打算敬酒不喝喝罚酒了?”
宋宫保把脸拉下来,说:“一进来二话没说就踢馆吓跑我所有的客人,你的这种敬酒方式还真是特别!”
东无敌的脸色更黑。不再废话,手中的剑直朝宋宫保刺过去。宋宫保也不含糊,随手把茶杯往前砸,同时把菜刀现出来。
茶杯还没碰到东无敌的剑尖就碎成了几片,混着茶水向宋宫保反弹过去,宋宫保一舞金菜刀,那一舞看起来象是无意的一舞,却轻松地把袭来的碎片和茶水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