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约定了姐妹,去疯狂的逛街购物。
前几天我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被顾爷剥夺了自由,我能得到的一切,全看他心情好坏。
伺候这些爷,要么选择受他一口气,要么被他弄死。这就是情妇的悲哀,选择这条路,就要收起对世俗的厌恶,放低自己的身段。男人驯服女人的本事多得是,多么高傲凌盛的女人,也会被敲碎了膝盖,服帖的跪在地上。
我约的姐妹叫欢欢,从南方下海捞金的,干过的行业杂,说话做事八面玲珑。她嘴最甜,会做人,以前圈里咖位大的姐妹,都待见她。女人喜欢听甜言蜜语,男人同样欢喜女人的赞赏谄媚。
他们的雄风,是建立在女人身上的。
欢欢不张扬不做作,徐姐以前介绍了个当地的小老板给他。老板是做门窗生意的,前些年门头发财,着实赚了不少。暴发户和豪门贵族不一样,他们喜欢面子,很符合欢欢。不然徐姐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
她以前靠做成人奶妈翻身,她天生竹笋奶,随时包着两大坨,一口处子奶喂出了五十万。催奶后,她奶水特足,不会像其他女人,又是流血又是流脓的,金主看了就眼烦。
这行业,一直充满了色情,比情妇圈还要黑暗。欢欢运气好,碰到了徐姐,从此草鸡变凤凰,虽没有人前风光,但他金主每个月十万二十万的伺候着,愈发长的水嫩。
她不懂奢侈牌子,每次金主送了贵重礼物,都会转手赠予他们。顾爷送我价值百万的粉钻,被我像垃圾一样堆在墙角。不好驳欢欢的脸,我每次都是笑着收下。
和橱柜里面的金银珠宝比起,我更喜欢踏实。
身份变了,眼界高了,她出入的都是名牌专卖店。
徐姐以前看重我,打算培养我接班,后来得知我没有那方面的追求,逐渐淡去了念头,继而转手培养欢欢。
人有些时候春光得意,骨头难免就有些飘了。
欢欢乡下来的,把持不住内心的膨胀,她少了以前的童真,多出了世俗的攀比。以前她约我们出来过几次,名义是聚会,实则是趁机显摆炫耀。有些不得意的姐妹,看不惯欢欢的嘴脸,碍于徐姐这尊老前辈镇场,敢怒不敢言。
能受得了欢欢脾气的,只有我和徐姐。我们心态变化太大,攀比不过是我们玩剩下的伎俩,看她们就像再看当初的自己。除了唏嘘之外,便是无尽纷纷扰扰的故事。
我比较钟爱今年最流行的衣服款式,欢欢手中的昂贵珠宝,在我眼里是毫无价值的废物,过度的穿戴,只会让女人变得庸俗。男人在看女人方面,都长着一双火眼金睛。太俗的落了下乘,再漂亮也入不了他们高贵的眼。
我想提醒欢欢,心里权衡一会儿,嘴里含笑着打消念头。现在欢欢听不进去劝,有钱人花钱大手大脚,没钱的像是骨头上刮肉。欢欢一路走来,从贫穷熬到富有,只有大富大贵时回忆起以前的贫穷,那种滋味才是刻苦铭心的。
转了一天街,欢欢金主叫人来接她回去。司机一声太太,欢欢笑得眯起了眼。她是小三,却比正室气派。对于别人的称呼,心安理得的应了。
我刚想打车回去,一辆商务车停在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车门被打开,两名身穿西服的男子不由分说,将我拉上车子。他们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连贯的没有一丝间隙。
我没有惊叫,能开奔驰商务车的主,岂会干拦路抢劫伤人性命的勾当?
其中一个人欣赏的看了我两眼,嘴角勾起邪魅的笑,上下打量着我:“有魄力,能让顾公子魂牵梦萦的女人,没点能耐不行。”
如今顾阳的名字于我来说,像是梦魇,像是跗骨之蛆。他总能让我失态,无法保持正常的理智。我伸手去拉车门:“我要下车。”
早在昨晚,我就下定决心,一辈子不会在与顾阳有交集。站在钢丝上的惊险,我不想体验第二回。他是我的冤家,每一次都能把我往顾爷的反方向推,我像木偶被他操控着,随心所欲。似乎这样,我可以离顾阳更近。
顾阳是个出色的阴谋家,一肚子坏水。他拳脚上的功夫,不如心计的十分之一。
保镖握住我的手腕,生怕弄疼了我,温柔的动作中,巧妙的封住了我手上的力道。他对我摇头:“黎小姐,我们奉命带你去顾公子的府邸。顾公子吩咐我们,适当的给你一些尊重,他说你喜欢吃硬的,软的不行,那就让你尝尝男人的硬本事。”
他浅笑时,脸上有酒窝,看起来令人如沐春风。
听出了话中的歧义,我脸颊滚烫,坐在车中踌躇不安。在这条路线的尽头,正有一只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将我吞到肚中。
我对顾阳奈何不可,面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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