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杨笑笑搭上关系的爷,要么不惧京城那位大人物的权,要么不知杨笑笑的过往。在我看来,前者的几率更大一些,现在有钱人,风月场摸爬滚打久了,精明得紧。一般包养情妇,都要捏实对方的底子才敢下手,就是害怕情妇有不堪的过去,给自己惹来祸端。
当初我跟顾爷时,他就派人查过我,在他心里我毫无秘密可言。只要他问,我就如实说,哪怕有些事情再肮脏。
这是我感激顾爷的原因,一路风雨走来,我钱财捞了不少,唯独精神上的空虚是无法填补的。顾爷的陪伴,慰藉了我仅剩的尊严。
视线触及,杨笑笑恶毒的眼神,如锋利的刀子,刮过我身上的皮肤。今时不同以往,傍上了顾爷,姐妹圈子里的腕儿,我最大。真要撇开本事斗一斗,曾经风光一时的杨笑笑,不是我的对手。
情妇圈的人生百态,在杨笑笑身上演绎到了极致,昨天还在因为傍上一位京爷儿张扬炫耀的她,一转眼便被新入行的姐妹踩着尸骨爬上了去,跌落谷底,差些丢了性命。
望在我的眼底,只有同情怜悯。
现在我的心境,没有了往日的争强斗胜,对于杨笑笑的挑衅,一笑而过。如今的她,已经沦为风月场中那抹充满令人作呕气息的泥土。
收回视线,我挽着顾爷的手臂,从容的走过杨笑笑身旁。敌人的失意,只有在对手的得意衬托下,才会被无限放大。她骂了声狐狸精,声音不大不小,顾爷脚步一滞,吓得她金主面色惨白。
“爷,走吧。别被那些闲言碎语脏了耳朵。”
我微笑着回了句,没有去看杨笑笑一眼。
她那一张涂满妆容的脸,再也没有以前的春风得意,有的只是失意下的怨恨诅咒。这样的女人摸不到男人的心,能吸引他们的只有皮囊,腻了,一脚踹开,转眼又能换上一个性感小蜜。
进入这行,就要习惯这行的百态。心态不好,玩不下去。
这家酒店,专门伺候权贵,普通百姓进去不了。
宴会开始,轻绵的小提琴声为这些人前绅士增添了些风雅,看着那些穿梭中的女人,我闻见了隐靡的气息。有的姐妹通过路子介绍参与这种规模的宴会,抱着富贵大梦来吊凯子,傍金主。
穿的越少越好,恨不得把胸前二两软肉统统露了出来,好受到这些同样在挑选猎物的权贵青睐。
也有不少女人无名指系着红线,这种人往往陪伴着金主而来。其他权贵不会上手,为了一个女人和那些爷闹出矛盾,不划算。
要么是政爷,要么是商爷,一个比一个精明,不做赔本的买卖。
杨笑笑挎着一个过季的包,手里端着红酒与人交谈,嘴角在虚伪的笑。我了解她,从皮囊到灵魂,都一个样。一对怨毒的视线,不时穿过人群,停在我的脸上,打量着我现有的风光与得意。
这两样,是对敌人最好的反击,即便不说上一句话。
女人的攀比,能细致到各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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