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项链呢?”
在我倒竖的汗毛中,顾爷那一双不只握了多少刀剑,取了多少性命的糙手,攀在了我那空空如也的脖子上。黑暗中,那鹰隼般锋利的视线,扫过我惊慌失措的脸颊,停在手到之处。
男人对于自己玩物的变化,最是敏感,触了眼前这位爷的雷,我没好日子过。
道上的人谁不晓得顾爷吃人不吐骨头,是个凶残的茬儿。
项链是顾爷去年在拍卖会上帮我买的,稀有黑钻镶嵌,不知当场俘获了多少美娇娘的芳心。顾爷大手笔,八百万拍下,那晚我心中欢喜,取悦了他四次。
顾爷也在我身上泄了四次,险些昏死过去。
我抓住顾爷的手,脸上倒是从容,心中却如三月寒意,冻入骨茬。仔细回忆,只怕刚才在和顾阳缠绵中,被他一把扯了去。
也就顾爷疼爱我,换做别个台子,肯定又抽又打,严重些扫地出门,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前些时间,我和杨太太逛街,被她瞧见了,说自己着实喜爱,让我借她带几天时间。”
我不敢去看顾爷幽暗的眼眸,他越老越狠,害怕一辈子打拼来的基业让人黑了。最怕看他生气的模样,这个解释,连自己都糊弄不过去。
男人可以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叫一个翩翩风采。女人同样能在形色的男人堆中来去自如,我应付顾爷有一套。当然全是讨欢心的,和这位爷相处三年,知晓他的脾气秉性,火气上头拧得很,饶是手段老辣的我也降伏不住。
顾爷的手背轻轻擦过我的粉头,停在心前,妄想听出我的心跳。我们这行,最会花言巧语,吹说起来男人不是对手,时日久了,也就练就一身说话脸不红心不跳的能耐。
他这招对我没用。
我鼓起勇气,与顾爷对视,他眼神有些动摇了。
“明天去取回来,我喜欢看你带项链的模样。”他声音不怒自威,这一劫,若是见不到项链,我逃不过去。顾爷有风度,那是往日,生气了,那折磨女人的狠劲儿,胜过我遇见的所有变态。
他喘匀了气,从我身上爬起来。
我跪在床上服侍他穿衣:“爷,你要走?”
顾爷点头:“生意上的来往,推脱不掉。我投资八位数,得过地税局局长那关。那块地皮,圈了好多年了,现在出新政策,我想吃下来。”
他转身抬起我的下巴,凶狠的吻来,吻得我快要窒息。
“你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余音还在耳边回荡,人却走出了房间。
我虚弱似的躺在床上,大汗淋漓,顾爷不晓得吃了什么,这段时间越来越猛。我喜欢他心情好的时候,不说出手阔绰,床上的鱼水之欢,他懂得克制。心情不好时,每次我下面都会被折磨得又红又肿,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我刮完了毛。
因此看去,红肿像是放大一样。
林媛连夜从上海回来了,她怀了金主的崽儿,金主承诺她离婚让她上位。她约我第二天去参加胸膜会,一个及其富有特色的野趴,权贵的天堂。
这两年,林媛心野了,忘记行内的规矩,去逼正室退位,迟早生事。她服侍的台子,又老又丑,有性爱变态。精神世界空虚的她,用台子的钱,包养了一个四线小生。
她带小生来的,皮肤白白净净,又高又帅。半老徐娘最喜欢这种嫩肉,嘴甜的,能让她们找到初恋的感觉。男人变态,那些被冷落深院的阔太,同样喜欢玩虐。不同的是,前者只为了满足肉体,后者则是为了填补空虚的精神世界。
林媛混的风声水起,空运一辆宾利来的,浑身嵌满宝石挂坠,越有豪门阔太的范儿。只是多了些俗气,做情妇一俗气就落了下乘,有钱人不笨,眼界挑剔得很。
她把车子停在林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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