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谢三郎一副心虚的模样,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小姐,您如今及笄了,何时与三公子成亲?”
流莺有一种危机感。
喻晚陷入自己的心绪中,觉得谢三郎的反应,哪里都不对劲,听到流莺的话,她低声说道:“亲事不是我说了算。”
得看谢三郎愿不愿意娶。
“先去安置吧,我还得去看沈姐姐呢!”喻晚扬起一抹笑容,脚步轻快的进府。
——
谢三郎想破头,一点都想不起昨日发生的事情,他对自己上下检查一遍,怎么看都不像做了那种猥琐事情。
可镜子里照出后背上的抓痕,他又有些不确定。
如果玉灼帮他洗了呢?
谢三郎狂躁的狠狠搓一把自己的头发,恨不得将脑袋给拧下来,叫他这般犯蠢。
他真的干了这种混账事,喻晚该对他多失望?
好不容养大的媳妇儿都得给跑了。
谢三郎盯着自己的裆,阉割了的心都有了。
焦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摊子烂事。
谢茯苓如今在宫里,他想去问,他想问还得进宫一趟。
若是叫谢茯苓知道他对不起喻晚,不要他自己动手,谢茯苓就把他给正法了。
谢三郎偷偷溜去北镇抚司找秦川。
秦川正好从官署出来,瞧见谢三郎畏畏缩缩,不禁上前来问道:“来找你大哥?”
“川哥,我找你。”谢三郎瞅见有人来来往往,拉着秦川到一边角落里,有些难以启齿道:“我有件事要问你。”
秦川见他神秘兮兮的,挑起一边眉毛:“何事?”
谢三郎扭扭捏捏的问道:“川哥,男人喝断片了,还能做那种事吗?”
秦川面色变得怪异:“你想借酒发疯?”
谢三郎连忙否认:“不不不,我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你酒后犯错了?”秦川目光炯炯,紧盯着谢三郎,似要从他躲闪的眸子里看出端倪。
谢三郎惨兮兮的说:“我不知道。”他抱着头,席地而坐:“我一醒来边上就有个人,昨日的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秦川沉默,良久,同情的拍一拍谢三郎的肩膀,让他自求多福。
“这种事情,未曾经历过,当真不知能不能。喻晚回京来了,你喝醉了,去她屋里,究竟会不会,验一验就知道了。”
谢三郎眼睛一亮,如果他没有动喻晚,那更不可能动那个女人啊!
“川哥,你真是我的诸葛亮!”谢三郎高兴的跑了。
秦川:“……”这话可不像好话。
不一会儿,谢三郎又跑回来:“川哥,你先替我保密!”
谢三郎躲着一天没见喻晚,晚上的时候,喝的神智不清跑去喻晚屋子里,将怀里的一坛酒灌进肚子,趴在喻晚床上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