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走了吗?”小女孩拉长了尾调。
黑暗中的影子落寞地问道:“他们需要我。”
小女孩太好奇了:“他们到底是谁?”
“需要受我庇佑的族民以及——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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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醒醒,哈喇子都流桌子上了。”常鼎气愤地敲了敲桌子。
只见那人伸了个懒腰,然后笑着跟他打招呼:“呦,老常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上课?”常鼎用教鞭指指四周。
“我,莫非是打呼了?”那人心虚地问问身旁的人。
同桌小声地回道:“那倒没有。”
听到这里,那人心里立马又有了几分底气:“睡觉怎么了,又…又没影响到别人。”
同桌又好心地提醒:“可是夫子,这堂课是你的课。”
伏竹暗道一声不好,他这时才想起常鼎是谁。
“伏竹夫子,不是我说你啊。自我担任巡查夫子以来,你是第一个在自己课上睡觉的人。”常鼎阴阳怪气地讽刺道。
伏竹揉揉头,望着底下黑压压的人头只觉得后脑勺一紧。柳叶这臭小子,非要给他安排这洪荒史。
“那个…咱讲到哪了?”
“夫子,您上次让我们预习的是东陵之耻。”
“那你们可都预习了?”
众弟子点点头,伏竹诧异:没想到还真有认真听夫子话的弟子。
“现在的弟子都这么听话了吗?”
其中一弟子挠挠头,笑了笑:“也不是,只不过大家都是仰慕玉面魔君的名号而来,您交代的作业谁敢怠慢啊?”
“那我来考考你们,这东陵之耻讲了什么?”
“洪荒三万五千年,部分神族受到兽族蛊惑叛出神族。天帝震怒,去其神籍,赐名为魔。因是在东陵起义,故又称其为东陵之耻。”一弟子照本宣科地回答道。
伏竹点点头:“不错,这东陵之耻便是魔族的起源。”
“可弟子有一事不明,当时兽族权贵已退至离人渊中,神族坐拥神州,为何还会有东陵之耻?”
伏竹把书随手一扔:“这个就得自兽王带领亲族退至离人渊之后说起了。
那时人族根基未稳,又赶上新帝登基。离人渊外的兽族不得已割让栖息地与修炼资源。有的兽族甚至以熄战为由纷纷提出要与神族联姻。
当时的神族还需要休养生息,于是便默许了这件事。之后便有了神、兽两族和平相处的五千年。
可随着小兽王祭升逐渐长大,兽族便起了请小兽王出山的心思。
直到东陵之耻,神族这才意识到兽族所谓的联姻,更应该叫做同化。因为当年被策反的神族有绝大半是神族与兽族的后裔。”
“哦~难怪我父亲说我要是敢和魔族女子生孩子就打断我的腿。”一小胖子激动地大喊。
众人哄堂大笑。小胖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把头慢慢低了下去。
“没错,这也就是神族下令不得重用神族与魔族子嗣的原因。
也正因为有了东陵之耻的前车之鉴,天庭才特令成立执行局,希望能够避免兽族和魔族再次发动战争。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大家自己下学。”
“唉?夫子,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小胖子忽然站了起来,搓了搓手。“你什么时候方便啊?咱们打一架?”
“是呀,夫子。再有一个月我就要毕业了,再不打败你,我进执行局就彻底没戏了。”
“是呀,夫子!”
“夫子,你啥时候有空?”
“夫子…”
伏竹此时只觉得自己脑瓜疼。这群孩子到底再想什么?成天脑子里除了暴力,啥也不是。
“停!夫子我上次出任务的伤还未痊愈,年轻人要有耐心…”
“可夫子,你的伤都快养了一月有余了。”
“夫子我受的都是内伤,哪那么容易好。”
“可是我听我师傅说…”
“说什么说。闭嘴,小胖子。你~你你话怎么这么多,罚你半日不能说话,下学。”说完,伏竹一溜烟逃出了学司堂。
还好自己跑得快,要是被缠住又是半日不得消停。心情愉快地直奔醉玉轩,还未进门便瞧见了门口那冗长的队伍。
“丹东,你师傅今日生意够好的呀。”伏竹站在长廊里,忍不住咂咂嘴。
谁知丹东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这些人可不是来光顾生意的,都是来找夫子你打架的。”
伏竹压低了声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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