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院是由秦玉仙君建的。
起初地仙飞升限制极低,天宫各部人员素质参差不齐。就连口音也是各成一派。
后来有一次传信的天兵因为口音延误了战机,天君一气之下命秦玉元君设立诸神院,以此作为地仙飞升上仙的唯一途径,而这首门功课便是那口音纠正课。
诸神院此时门口。“来人阔是祭桥司司主付竹大人咧?”伏竹一听就乐了,这口音课看来还得加大力度的开下去啊。
“正是在下。”
“弟子名叫丹东,这新诸神院刚建成,我师父老人家担心您迷了路咧,特意喊我来替你引路。”丹东面挺了挺胸,希望可以给这位未来的夫子留一个好印象。
小小的祭桥司司主,却能被破格录取成为诸神院的夫子,想必是位极有能耐的人。
想他刚入诸神院,就被分配了如此重要的任务。师傅老人家说跟他混保证平步青云,果然没错!
“你师父哪位?”
“醉玉轩,岑巩。”伏竹听完就更乐了,这岑巩可不就是他师兄嘛。在执行局的时候,伏竹没少跟着他干插科打诨的勾当。
因为长的极其显老,人人都爱叫他老岑。不过最有特点的还是他那一口浓郁的地方口音,喝了酒之后十句有八句都是听不懂的。
明明平时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喝了酒就跑去找夫子打架,回回都得被揍个鼻青脸肿才算了事。“喝了酒,连天王老子我都不怕咧。”这是岑巩私下里跟他说的原话。
“这醉玉轩可是间酒馆?”
丹东心想:不愧是夫子,这都能猜得到。
“正是,师傅平常就爱摆弄些仙酿,趁着这诸神院翻修咧,便向师尊求了间屋子做酒馆的买卖。”
伏竹笑了笑,还仙酿呢,他那手艺最多是把王母娘娘家的琼浆兑了水,拿来糊弄这群毛头小子。
“这醉玉轩莫不是也有赌场?”丹东差点没站住,冷静,夫子就不能有些人间爱好嘛。
“这…自然是没有。”
“无趣,无趣,优良传统全被你们给整没了。”
丹东心想:怎的这赌钱还变优良传统了?“师傅老人家仙风道骨,赌钱这等俗事......”
伏竹拍了拍丹东的肩膀:“你师傅恐怕没跟你说他当年干过的光荣事迹吧?”
“这…没有,说是场面太血腥,不宜再提咧。”
“那就难怪了。”说毕,伏竹牵了承露的手进了诸神院。
这新诸神院果然够敞亮气派。不仅规模大了一倍,连那亭阁台榭的布局都比之前要讲究了许多。想必天庭也是下了血本了:“啧啧,真阔气。”
丹东凑了过来:“这哪到哪?这儿用的都是碎料咧,总共不过也就十万仙石,我家的台阶可都比它值钱。”伏竹砸了砸舌,瞧瞧,果然贫富差距就这么出来了。
“总算是知道你师父为啥要收你这个徒弟了。”原来不仅看中了他的口音。
“听闻夫子和我家师傅同在神魔大战上立过战功,武艺肯定是了得的咧,不知师承何派呀?”
“虚名,虚名,不值一提。”伏竹没打算告诉丹东自己是他师叔。因为他知道,岑巩这师傅忽悠不了几天,回头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麻烦!
“这前面便是醉玉轩咧,师傅在里面等您。”
伏竹一脚踏进了醉玉轩的大门。以前他还在执行局的时候老岑就常说,自己若不是生在了执行局,那绝对得是个酒楼老板。没想到这么多年一晃,还真让他实现了。
瞧瞧这装潢,先不说游廊里那每几根镶了十几颗夜明珠的蟠龙金柱,单院前的这片奇草仙藤就得花费不少心思。
径直穿过种满镶星草的小道,便是醉玉轩的大殿。还没进屋,便听到里头便传来打斗的声音。
黑衣男子此时正被两位紫衣男子反手压在地上。口里还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岑巩肉疼的捡起了被打碎的瓷瓶:“要死了~要死了~我上好的白瓷呦~”
一位紫衣男子奸滑一笑:“真不好意思呀,老岑。这打碎的瓷瓶你记账上,记账上哈~”
“秦云!亭韵!这都第几次了?第几次了啊?柳叶到底还管不管你们了!”
“唉,老岑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魔物老爱往你这跑,可不能赖我们。”
另一男子符合道:“再说了回头不是有人来结账嘛。”
“每次演习你们就跑我这来抓魔物,就来我这打架。上次摔了我一颗夜明珠,上上次压死了我两株蝴蝶舞…”
“呦,原来还种了蝴蝶舞呀~”
“可不是,还有上上上次……唉?…秦宜?”老岑惊喜的看着站在大殿外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老岑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用力的拍了拍伏竹的肩膀:“你小子终于舍得回来看我了,可有见过我的新弟子?唉,如何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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