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遂人愿,国师,我也是没有办法。说着,桃鹃将瓶塞打开,捏住景祀的嘴,将牵机尽数倒入了景祀口中。
她将药瓶收回放好,便转身准备出门。
沈翎追人追到一半隐约察觉到不对,这人说是来刺杀景祀的,可是却逃走的毫不犹豫,根本就没想在继续挣扎一下。
不好!沈翎暗脑,中计了!
她迅速的转身朝景祀房间跑去,才刚到院落之中,便见到桃鹃从景祀的房间出来。
沈翎立刻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桃鹃借着行礼的动作垂下头来,以掩饰心中的慌乱。
她迅速思考着对策,胡诌道:奴婢路过的时候听到国师在叫夫人的名字,又见院中无人,这才进屋查探。
随我进来。沈翎并不相信桃鹃,她担忧景祀的状态,直接推门而入。
沈翎走到床边,便见景祀眉头皱起,苍白的嘴唇一开一合的在说着什么,她俯身凑了过去。
翎儿……
她听到景祀在喊她的名字,可即使如此,沈翎也没放松警惕。
沈翎将景祀的衣服解开,查看景祀的伤口,可是手刚一方到景祀的身上,指尖便传来冰冷刺骨的寒意。
似乎是被沈翎指尖的温暖所触动,景祀一把抓住沈翎的手指睁开眼睛。
他的神志还不是很清新,迷蒙中感受到沈翎身上传来的体温,然不住伸手将人给牢牢锁在怀中,汲取沈翎身上的温度。
冰冷的寒意顺着景祀的身体传到沈翎身上,沈翎被冻得一个哆嗦,她眉头蹙起,景祀身上为何会这般寒冷。
体温稍回的景祀清醒了一些,看清面前的人,景祀面露痛苦,一把将沈翎推开。
他半边身子跌到床边,你走!快走!
景祀!
沈翎担忧,想要上前细细为景祀查看,可是景祀却拂开她伸过来的手。
桃鹃将景祀的状态看再眼里,见景祀这根本就不像是种了牵机的样子。
她思索着,胡不归给她的毒不会作假,应该是景祀体内有更强的毒,如今那毒吃掉了牵机,毒性变强,所以那毒发作了。
桃鹃舒了口气,如此也好,这样就没人能知道她给景祀下毒了。
这时先前追着胡不归出去的侍卫也回来了,见到景祀这么模样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他焦急道:主上的毒一直被他压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作!
景祀十分难受,身体被冻得哆嗦成一团,五脏六腑宛如被至于冰冷的雪地之中,时不时还有冷风刮过带起无数的刀子刺入肺腑。
他紧咬牙关,额角的青筋浮现,可唇缝间还是泄露出了几丝的呻吟。
沈翎从来没见过景祀这般狼狈过,一直以来,景祀在她面前都是从容不迫的,足智多谋的。
就算在他们曾经跌入谷底陷入危机的时候,景祀都没有露出半分的脆弱,始终都像个无可匹敌的泰山,像是能将所有风雨都抗下。
侍卫看景祀难受的模样,双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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