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溶溶气急了,捏着拳头,气愤的看着他。
沈惊澜又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问道,“你昨日去了何处?”
易溶溶也不记得昨日对他说了什么,倒也心虚。最后只是虚虚的道,“我和赵星恒喝酒去了。”
沈惊澜半眯着眼,威胁道,“那我现在派人去请赵星恒过来?”
易溶溶故意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别……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怕你了。他若见了你,该说的不该说的便都说了。”
沈惊澜冷声,“实话,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我。”
易溶溶本着不想牵连赵星恒的原则,便将昨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易溶溶疑惑的问,“只是,表哥,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许诺凤仙姑娘什么事情了?让她肯为你做事。”
沈惊澜只觉得这个凤仙颇有几分厉害,她竟然知道找易溶溶给云州传信。他心中疑惑,只是她只是为了传信?还是为了接近易溶溶?
沈惊澜眸子一眯,冷声道,“手伸出来。”
易溶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便将右手伸出。
沈惊澜忽然拿起桌上的折扇往她手心打去,她吃痛,连忙缩回手。
“表哥......”
他正言道,“姑父姑母既然将你托付给了沈家,我自没有让你胡闹的道理。手伸出来。”
易溶溶把手背在身后,“说好了不是刑讯的。我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你了。”
沈惊澜冷声,“小丫头,你知道什么是刑讯吗?诏狱里头暗不见天日,毒虫鼠蚁数不胜数,五花八门的刑具,还不等用刑,怕早就吓晕了。”
她身子一颤,上辈子的恐怖回忆浮现在眼底。她去过诏狱的,亲眼见着他身上可怖的伤痕,亲眼见过不见天日的诏狱,生不如死便是如此......
她正回想那一幕,手却忽的被沈惊澜抓起,那扇子重重的朝她手心打了一下。沈惊澜却见着她眸中莹莹颤动的泪花,便将那折扇丢在桌上,握着她的手道,“疼了?”
她只是想起诏狱里的沈惊澜啊,只是想起上辈子那最后一面,只是想起他手里死死拽住的那根宫绦.......她就忍不住的心里疼啊。
疼啊!沈惊澜!
沈惊澜拿了旁边的手帕轻轻擦她眼角的泪花,安慰道,“好了,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胡闹了。”
沈惊澜见她没有说话,又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便好言哄道,“今日咱们府中开菊花宴,你长姐今日可是要来的。”
对呀,她差点忘记了,姐姐今日要来。管他沈惊澜和凤仙交易了什么呢?她才不信掺合他的事情呢!
易溶溶忙回了映春台,重新盛装打扮起来。她身着一件芙蓉色珍珠缀月白纱裙,束一条碧玉珊瑚纹丝绦,外罩一件五彩缂丝衫。梳飞仙髻,佩戴。碧玺蝴蝶花钿,银凤镂空珍珠簪,月石翡翠珠步摇。
绿痕又将匣子中的璎珞圈取来。易溶溶道,“你记得把给姐姐带的礼物都准备好,还有给暖珺的。”
芳妈妈也是欢喜的不得了,“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家大小姐,老奴也欢喜。”
外头传道,“安平王府世子妃到。就快到福寿堂了。”
易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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