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摇了摇头说道。
“那可是御龙卫副统领的腰牌,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禁军四卫的副统领,怎么可能是小人物,他的身份日后一定对我的事有所帮助。”冉絮儿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归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了。他一睁眼就看见一双眼睛正凑在自己面前紧盯着自己。
“哎我去,余老大你是想吓死我吗?”归明被吓了一跳道。
“我要看看你小子有哪里过人之处,竟然让絮儿姑娘颇为在意。”余重说道。
归明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啊,你说什么,絮儿姑娘在意我?我怎么不知道?”
“你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走的时候,絮儿姑娘不是约了你下次会面的时间嘛?”余重说道。
“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混蛋,下次不能再喝这么多了,絮儿姑娘说什么了,余老大你快告诉我啊。”归明连忙央求道。
“再过几日便是中京城一年一度的烟火节了,絮儿姑娘约你看烟火呢。”余重回道。
“竟然有这种事,太好了。”归明高兴的一蹦三丈高,忘记了自己还在床上,一头撞上了柱子上,兴奋的竟然都没感觉到疼。
这时,思思推门进来,说道:“大哥,你高兴之前还是先想想怎么跟娘解释吧,昨晚本来我们偷偷进门也就算了,结果你大吵大闹惊醒了娘。”
“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怎么不知道?”归明以为思思在跟她开玩笑,转眼看了一眼余重。
谁知余重确定的点了点头,说道:“不但如此,你还撒酒疯,让你娘不要多管闲事……”
归明刚才高兴的劲儿顿时变成了世界末日来临的沮丧,这时正听见他娘正在满院子喊他的名字呢。
只好悻悻的去了,出屋前还无奈的回头看了一眼余重和思思,希望他俩能帮忙求求情,谁知他俩头一转,当做没看到。
不一会,前厅就传来了归明被训斥的声音,看来他午饭是没得吃了。
太师府。全府上下都在张灯结彩,看来是有好事将近了。
“虎儿,最近是多事之秋,朝中有许多人都在注意着我们家,所以你这次大婚,我们还是要低调行事,你不会责怪为父吧。”说话的是陈纳海。
“父亲为了我的事,已经操碎了心了,如果不是父亲大人手下留情,我又怎么能娶到罗衣,儿子怎么可能责怪父亲呢?”陈虎回道。
原来太师府这一片喜庆,是在筹备陈虎的大婚之事,而他未过门的妻子,正是金罗衣。
“你知道就好,为了你的事,我冒着危险亲赴洪昌府将金姑娘带了回来,你可要管好她,不要让她再给我们太师府惹事了。”陈纳海说道。
“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不让您失望。”陈虎回道。
此时金罗衣正巧与二人迎面走来,见到他们行了个礼,话也不说,便匆匆离去了。
陈纳海见了略微有一丝愠色:“她好歹也快是我们太师府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无理。”
“父亲勿要动怒,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好好劝导她。”陈虎无奈的看了看金罗衣的背影,恭敬地说道。
既然两人都要成婚了,为何金罗衣对待太师府的人却是这种态度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吗?
大婚要筹备的事情总是很多的,忙碌了一天,陈虎揉着酸疼的肩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罗衣,你今日遇见父亲的态度,让他颇为生气,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总跟他这样作对了。”陈虎说道。
金罗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哎,我知道你心中不忿,你在洪昌府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回来以后就对我如此冷淡,你可知若不是我向父亲求情,你早就已经死在洪昌府了。”陈虎叹了口气说道。
原来陈纳海本是准备将金罗衣连同庄梦龙一起解决,以免后患。此事被陈虎偷听到,在院中跪了一整天,才求得陈纳海的手下留情。要说这对金罗衣的痴情,他倒是真心的。
躺在床上的金罗衣身体微微的发抖,回忆起了那天在统制府发生的事。
那天她真准备去把可以作为的证据的信送给余重,正好遇见陈纳海,一把将她推回了房屋里。
金罗衣知道他来者不善,先下手为强,可惜她的武功和陈纳海比实在不是一个等级的,他只用了一招,便夺了她的剑。
原本陈纳海一剑就可以要了她的性命,但是他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