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寥若再一次的飞扑上来,星辰背对着寥若的身体一晃,那温热的情愫迅速攀升。星辰虽然身手敏捷,但面对比自己高大且强壮的寥若时,显得格外渺小。她反身被钳制的手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此时的寥若胡作非为。
衣服在不停的撕扯间,终于寥若耐不住心中的浴火,打横抱起了星辰,那股温热且带有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突然的离去,让星辰的大脑终于找到的空荡,她抬手快速而又利索的‘啪’,就狠狠的冲寥若后脖颈砸去。
顿时寥若抱着星辰的手一松,躺倒在地。星辰也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好她心里早有准备,摔地后一个翻滚打挺,站了起来。
星辰狼狈而又惊慌的俯身去看这个倒地的男人,良久才再次蹲下,测了测鼻息与脉搏,于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安心的坐倒在地上。
这个砸后脖颈的姿势,完全是在效仿电视剧里的动作,没想到电视剧诚不欺我,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处。
就在这时柳思楠和云亭跑了进来,两人的目光落在了眼前星辰的衣衫不整,头发散落,还有寥若被打晕在地的场景里,来回逡巡。最后还是云亭先反应了过来,上前抱起寥若,放置床上。
而星辰则被一旁的柳思楠扶好坐在榻上。
星辰脸色绯红,气息不稳。但还是理智的没有哭诉,只是坐在榻上整理自己破烂的衣裳,还好冬季衣物较厚,并没有露出破绽。思楠把茶水递到星辰手里,温柔而又惊慌的问道:“玄嵩发生了什么?”
星辰表情很是古怪的看着,刚刚跑进来的二人。眼神有些飘忽,不知脑子在想些什么,思忖良久道:“你们二人从哪里来。”
星辰不答反问的看着柳思楠和云亭的表情,气氛一度陷入尴尬。她不是那种被施加强暴只会哭泣的女孩,她骨子里的刚毅与理智不比男儿逊色。此时正是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件事不是巧合,肯定另有阴谋。
“玄嵩你怎么了?”柳思楠看着星辰的模样很是心疼,她抚摸着她的头发与背脊,小声而又委屈的问道。
“林玄嵩别仗着你是将军府的公子,就可以如此蛮横!我倒是要问问你,我四哥怎么了!”云亭急躁的性格又被点燃,很是气愤的问道。
星辰面对质问,她并没有证据,一切可能是云亭所为,但思楠就不会帮其隐瞒,所以这个猜测从一开始就不成立。思前想后声音也渐渐归去平稳沉着:“寥若被下了催情药。”
随着最后三个字的出口,星辰眼中映出的是二人惊恐、难以置信的表情。此时她就在想也许真的不是他们吧,否则那段位就太高了。
云亭看着星辰狐疑的眼神,这无端的指责,无疑是对自己极大的羞辱。身为皇子被污蔑做这种下作之事,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惊魂不定变成了愤怒,:“你在想什么!你认为是我们下的药?”
星辰讥笑的看着云亭,但语气依旧平稳:“没有。”
柳思楠拍了拍星辰的背脊,眼眶微红,用着强硬而又委屈的语气呵斥着云亭:“你怎么可以那么想玄嵩,他刚刚差点被寥若。”之后的话,思楠没有说出口。可是谁都知道,如果当时不是星辰眼疾手快,此时就不是这幅场景了,明天这个天大的丑闻就要传遍大街小巷。
星辰也正是因为知道她和寥若的身份公之于众,会闹起怎样的风波,所以才会从一开始就没有叫喊,屋内也只是传出乒乒乓乓,最后倒地的声音。
星辰没有再说话,大家好像都沉默了。每个人的表情都极度难看。而刚刚闹出的一系列响声,好像在这个偌大的雅庭晓筑内,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一般,没有人去理会。只有这间屋子,只有这间屋子里的人,都很沉默。
她在想如果不是又会是谁?谁会从中谋利,谁会是最大的受益人?大脑神经在不停的游走,在某个电光火石碰撞的瞬间,一个名字在星辰脑中响起。她站起身,不太相信自己中心所想,但还是想去印证一番。
“玄嵩你要去哪里?”柳思楠见星辰起身,一副要走的架势。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表情中有些惊慌。
“出去走走。”星辰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眼神异常犀利而又坚定。
柳思楠被这个眼神吓得浑身一抖,但还是很快收回神经,温柔地说道:“你的衣服破了,现在出去恐惹人闲话。如今你已不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了,你上过战场,立了大功,多少只眼睛不知在背后盯着你。”
星辰望着柳思楠,她的话一字一句仿佛都是冰冷的海水,在拍打自己的神经。眼前的柳思楠,渐渐的和记忆深处某个景象重合,好像把自己拉回了上辈子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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